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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勾起一抹自嘲般的笑，“怎么？讨厌哥哥了？觉得很过分？很可怕？”

    “哥哥就是这样的人啊。”他把额头抵在她的肩上，“别对我抱有太大的期望……更过分的事情也不是没有想对你做过……”

    “哈……对自己的亲妹妹产生了爱欲……让你觉得很恶心对吗。”他低笑了一声，继续道，“这令人作呕的感情。还有……这样面目狰狞、丑陋的哥哥。”

    言妍沉默地听着他自暴自弃般的话。

    “可是，妍妍……我能怎么办？哥哥还能怎么办？”他攥住她的双肩，抬头看她，眼中流露出迷茫又痛苦的神色。

    ——怎么把这融入血肉的感情剥离。

    ——怎么让这个罪孽深重、已然疯魔的男人清醒。

    然而，言惜安知道，那大抵是不可能的了。

    他的爱，深入骨髓，融入血肉。即便这凡人的躯壳遭受烈焰炙烤，那火舌席卷过后的灰烬里只怕仍然会残留着这样浓烈的感情。

    “哥哥。”言妍冰凉的手贴上他的脸颊，轻声唤着内心正遭受百般折磨的男人，“哥哥……”

    狂乱的情绪被她轻柔的嗓音抚平，言惜安反握住了她的手，明灭不定的眸光渐渐柔和了下来。

    “哥哥，你听我说。无论是怎样的哥哥，我都不会讨厌的。”她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轻轻碰了碰，一触即分。

    “无论怎样，都不会讨厌吗……”言惜安失神地喃喃道。

    “那……哥哥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她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言惜安轻笑一声，他低头舔了舔她的唇瓣，微微勾起嘴角，“即使是很过分的事情也可以？”

    “过分……的事？”

    “比如……”言惜安把毫无防备的妹妹推倒在沙发上，双手分别箍住她的手腕，在她耳边低语道：“像这样把你压在身下，用锁链锁住你的手，把你绑在床上，蒙住你的眼睛，让哥哥侵犯你也是可以的吧？”

    “哥哥！”

    “所以说不要这么轻率地就答应哥哥啊……”言惜安反手将她抱在怀中，手掌穿过她的发丝，温柔地抚摸起她的脑袋。

    “妍妍，哥哥给了你时间去想……你想好了吗。”

    “……我已经回答过了。”

    言惜安想到方才她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他低声笑了笑，点了点她的鼻尖，说：“妍妍，那不算。”

    “那要怎样才算数？”

    他没有回话，只是深深地凝视着她。言妍心神一动，她把手覆在了言惜安的眼睛上，缓缓凑了过去。

    视野陷入一片黑暗，言惜安感觉到她微凉的指尖在轻轻描摹着他的唇形，紧接着，一片温软压在了他的唇上，呼吸交错间，少女清甜的气息闯入了他的唇齿间。

    一只纤柔的手拂过他的胸膛，辗转在他腹部纵横的沟壑上，然后慢慢下移。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呼吸略微急促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