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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光天化日之下，这个男人居然行下流之事，这里离城门很近，只要老板娘大喊，卫兵就会过来抓住男人。

    老板娘确实叫了，她“哎呦”一声，推开男人，转过身对着男人啐了一口：“你想吓死老娘啊，这壶酒要是砸了你晚上就没的喝。”

    男人裂嘴一笑，手在裙子里捏了女人的屁股一把：“多打一壶酒，我切了二斤酱肉，晚上好好喝一壶。”

    裴素棉松了口气，原来是两口子打情骂俏，但是在马路上就动手动脚，也太不知道检点了，裴素棉在心里鄙视了一把。

    女人打完酒，回身一巴掌拍在男人肩上，男人也不恼，拿过酒壶喝了一口，大手拉开女人的衣襟，两个奶子露了出来，男人的大手在雪白的胸上肆意揉捏：“好几天没碰过你了，快憋死老子了。”

    女人咯咯地笑着，伸手解开男人的腰带，裤子失去束缚掉到了地上，男人扯掉女人的衣服，一把扔在地上，女人赤裸裸地站在街上居然没有恼怒，还笑着套弄肉棒，男人把女人抵在门板上，双手用力一提一放，身下怒张的肉棒就插进了女人身体里，女人娇喘一声，双腿环住男人的腰，背靠着酒肆的门板，两个人就在路旁行起事来。

    裴素棉觉得自己可能疯了，连续赶了两个月的路，她终于累病了，幻想出这么一出淫荡的场景。

    没有羞耻底线的城

    门板被撞得咯吱作响，颤颤巍巍地样子，让人担心下一分钟就会被撞倒。衣摆半遮盖的男人的屁股卖力地耸动着，两条长满浓密毛发的大腿，晃动时腿毛如同风中劲草，男人的头埋在女人的胸前，牙齿叼着充血的乳头反复碾磨，女人高扬起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两人身下的地砖很快出现了可疑的水痕。

    声音和画面形成双重冲击，刺激着裴素棉的神经，这个幻觉也太真实了，怎么也不可能是她一个没经过人事，甚至和男人都没拉过手的小姑娘凭空想得出来的。

    一碗冒着热气的馄饨面放在她面前，氤氲的热气挡住了裴素棉的视线，也把她从震惊中唤醒，裴素棉脖子发僵，用力转动下把头转向老板的方向，满脸震惊地对馄饨摊老板说：“老……老板……她……他们……”

    “小姑娘吓着了？你是第一次来宁安城吧？”老板嘿嘿一笑，用腰上的围裙擦了擦手，“没事没事，这只是宁安城的习俗，慢慢就习惯了。”

    习惯？！也就是说不止这一对男女是伤风败俗的，还有其他人？

    “这是、什么、习俗啊？”裴素棉惊得口齿不清，眼睛盯住馄饨摊老板，不敢再四处乱看。

    “在宁安城里，如若双方情愿，随时随地可以行这房中事，官府是不会管的，啊，你看那里。”馄饨摊老板看裴素棉身体发僵，给她从筷笼里拿了双筷子，架到了面碗上。

    裴素棉顺着老板的手看去，斜对面是一家米粮铺，铺子里的青砖地上仰面躺着个男人，男人下身脱得精光，腹臀上跨坐着一个衣衫半褪的艳丽妇人，酥胸从衣襟里露出来，下体细毛丛生，细毛压在男人的胯下，正含着男人的事物前后摆动，女人露在外面的一颗乳房随着女人的动作晃动不停，仰面躺着的男人一手扶着女人的腰，一手抓着乳房，女人的表情痛苦难耐又销魂不已，两人的呻吟声穿过道路传到了馄饨摊子上。

    裴素棉想拔腿就跑，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怎么会刚进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