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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一个是掌柜交代今天要好好招待的贵客，一个是与掌柜多年交好的女人，看这架势范大江是想现场就办了橙娘，他不敢拦也不敢不拦，裴素棉更是缩在柜台里装摆件。

    就在店里的气氛凝滞时，楼梯口传来丰俊成的声音：“阿成，带范兄弟去后院的厢房，范兄弟是我的贵客，橙娘你要好生招待，务必让范兄弟满意。”

    不知何时丰俊成也下了楼，看出了范大江的心思，直接发了话。

    范大江看向丰俊成，有些犹豫，丰俊成又道：“我在店里等范兄弟事毕。”看了一眼他怀里的橙娘，继续道：“橙娘虽是城籍，但也跟愚兄来往数年，范兄弟既然不嫌弃，就让她伺候伺候你。”

    丰俊成又对着橙娘说：“伺候范兄弟定要尽心，不可急着出来。”

    都是买卖

    这个暗示已经太明显了，羞得裴素棉都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再往柜台下面缩，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范大哥，您这边请。”伙计赶紧上前一步，跨出后门，在外面给范大江领路，心道恐怕晚饭前范大江都出不来了。

    范大江不再犹豫，对着丰俊成点了下头致谢，抱着橙娘快步跟上伙计。

    橙娘看着丰俊成，脸上的神色似嗔似怨，却也没说什么，范大江迈出店门时，她抬起手搂上了他的脖子。

    丰俊成慢慢踱到八仙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慢慢喝了起来。

    裴素棉已经极有眼力的上到二楼给掌柜收拾屋子去了。

    没想到不过两个时辰，范大江就回到了店里，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橙娘却没有出现。想来范大江还是惦记着跟丰俊成要谈的买卖，并没有沉溺温柔乡太久，而且日后要找橙娘，他尽可去城北打听就好。

    丰俊成果然一直待在店里等范大江完事，两人寒暄两句，丰俊成就领着范大江去了二楼，那间已经被裴素棉收拾干净的房间。

    裴素棉看丰俊成的神色一直很平静，一点儿没有自己女人被别的男人睡了的异样，心下也是佩服，想来不仅因为宁安城的原因，也跟商人重利有关系，否则为什么他明知今天范大江会来店里，还让橙娘先下楼呢，不过谈生意和睡女人在同一个房间，在丰俊成心里，想必这两件事都是生意了。

    没多久，早已经回到店里的葛天柱，也捧着个小匣子上了二楼，裴素棉估计匣子里是银票，难不成范大江除了昨天那根人参，还有人参要卖？

    裴素棉在招呼客人的空隙，忍不住想到昨天中午在北城小院门口的场景，再联想到范大江卖人参的行为，实在太像捉到奸夫勒索钱财了，只不过范大江勒索到的是人参，还需要自己去换成钱。

    这次一行人很快就从二楼下来了，丰俊成依然是满脸笑容，范大江却红光满面很是激动，丰俊成和葛天柱站在楼梯口跟范大江说了两句就返回了二楼，上楼前丰俊成看了忙着招呼客人的裴素棉一眼，葛天柱虽然一直低头沉默，眼神里却闪着不屑的光芒。

    范大江站在原地犹豫地看了眼后院，橙娘一直待在厢房里没有离开，范大江又看了一眼忙碌的裴素棉，最终还是走到一个柜台前，翻看起了饰品。

    裴素棉不时偷眼看一下范大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很在意这个人，如果他卖给掌柜的人参真是勒索来的，会不会给掌柜的带来麻烦？

    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