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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心（31）

    姜姝根本不知道帘子外面的那名护工在怎样的想象着她此刻手中握着的肉棒。便是知道，也懒得理会。

    手中的肉棒逐渐呈勃起状态。

    充盈，饱满，粗细均匀。

    握在手里粗粗地一大根，有点勾起她那好容易遏制的欲望。

    在心里，姜姝勾勒出千种万种折磨封愉的方式。这只是个小小的开端，不过就算是想，她也不会糊涂到在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病房里把他怎么样。

    女人的深度触抚，让封愉的皮肤上去了一层鸡皮疙瘩。透过她的手，那紧握在他肉棒上的动作，仿佛带给了他最细致的痛苦。

    封愉一向懂得隐忍。可这么明目张胆之下的玩弄，他的隐忍快到极限了。但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心理上的痛苦和生理上的快感两相碰撞，封愉都分不清哪一方更多一些。

    封愉微喘的呼吸中有一丝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迷乱。

    肉棒刚劲，鼓胀，有婴儿小臂粗，高高翘起。

    女人的手每一次撸过，肉棒内的血管都仿佛加速流动，火烫火烫的。宣示着着欲望的蠢蠢欲动。

    她说她只对他这样，可这熟练的手技难道天生就会的么？当他是傻子哄骗么？

    拉起围帘的小空间里，身穿白服的漂亮女医生用她的手在给患者打飞机。极有桃色性的一幕却因患者脸上的愤懑和抗拒而显得有了点其他味道。

    封愉咬着牙低声问：“你是想睡我吗？”

    姜姝的眼睛在色调偏暗的空间里依然熠熠生辉，微抬起眼皮看他，“不想。”然后认真的强调，“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和你一起盖着被子聊聊天。”

    封愉被哽得说不出话来。

    能把淡正经扯起来的女人封愉没见过几个。姜舞还没吃他下的药前也是鲜活的。偶尔会和他不着调的扯一下淡。但之后因药物引起的不适。姜舞调了座位，回到他家也是能关在房间就关在房间。和他的交流少之又少。和姜舞之间为数不多的记忆从鲜亮变的惨淡。

    封愉终于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女医生会让他有种熟悉感，她很像姜舞，眼神、语态。和最初认识时的姜舞太像了。只是少那份懒散，多了无所畏惧的放纵。而且比姜舞更能扯淡。

    看着看着，眼前女人的脸渐渐从陌生变成了他熟悉的姜舞。那些无法封存的记忆像风化了两年的钢丝网，网住他的心扉。心脏处发出一阵阵悲痛的哀鸣。

    在虚幻和现实的混乱中，封愉甚至产生一种姜舞回来报复他的幻觉。

    姜姝手指轻轻拨动龟头上的小口子。封愉的心弦也被波动，思绪回拢过来。现实不是，一个死去两年的人又怎么会以另一张面孔回来报复呢。

    是刀口的疼及心里的痛造成了他的胡思乱想吧。

    在令人咂舌的快感里，封愉喘息粗了起来。听她说道：“看样子，你好像也挺想找个地方，和我盖起被子聊聊天的呀。”

    为表示自己的不屈，封愉别开脸，屏住呼吸。可屏息时间稍久，肺部就开始钝痛，又不得不张开口喘息。

    龟头的口子上有黏腻的白浊分泌出来。姜姝的手指不小心粘到一天，她停止套弄，松开手，嫌弃的扔给封愉两个字，“真脏。”

    连被子也不帮他带一下，起身拉帘出去。

    这个转折来的太快太突然，封愉脸上的表情定格在不可思议上，双手紧紧捏住拉上来的被子，望着已经人去门空的方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就这样走了，还嫌弃他脏？

    封愉心里有重见天日的松快，又有一点难以解释的无名火。

    …

    走出封愉的病房，姜姝心情很不错。

    不过这一点小小的利息不足以平复她的仇怨。

    等着吧！

    手上都是封愉留下的味道。得赶紧回去多消几遍毒。姜姝快步往12楼的电梯间走去。往上的电梯，两个都在半途，姜姝把两边都按了，想着是哪个先到进哪个。

    左边电梯在12楼停下，姜姝等里面的人出来，便抬步往里走。右边电梯也在这时门开了，走出一行人。为首的丰神俊朗，明明年纪不大，两鬓却有了明显的斑白，面上也藏着岁月的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