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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尝到淡淡铁锈味,道:“我想做,不行吗?” 屋顶有落雨的声音,雨势很凶,隐约还有风呼啸刮过的呜咽。 “你怕我,乌喃。” 闻玉从小就意识到,自己表现出来的温柔假象,只有乌喃识得破,隐隐畏惧。 少女乌黑的发半遮着玉白的胸乳,静静道:“倘若我怕你,也爱你呢?” 闻玉终于回吻,带着些生涩的情欲,舔弄着乌喃柔软的唇瓣,手指沿着柔嫩的腿根往里探,温热指尖触到一抹黏腻滑感。 他的吻染着淡淡檀香,让人想跟着沉沦。 “乌喃。” “不能在佛前说谎。” 少女黑发凌乱,埋在他的瘦削的肩,细声喘息,眸里闪着迷蒙的光。 他的手,用来抄写经文,捻珠颂佛的一双手,却也在佛门净地,干尽下流事。 “我没有,说谎…” 最好谁也不干净。 大家一起坠落。 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他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庞,放进嘴中,舌尖微舔,笑的温驯。 “你要记住,我给过你机会。” 接着,少年完全变了一个人,他一寸寸吻过乌喃全身,从头至脚,虔诚地吻到少女腿间,以唇舌侍奉。 是侍奉。 此刻,她即是他的佛,是他的恶念结出的善果,也是他想入的境。 乌喃抓着闻玉柔软的黑发,出了许多汗,他柔软的唇舌舔弄着汩汩流水的花穴,甚至来不及阻止,猝不及防的快感袭遍全身,脚面蹦的直直的。 某一瞬间,抵达顶点,卸下全身力气,倒了下去。 那并不是结束。 而是开始。 少女的身子是青涩的,像枝头结的第一颗果子,尚未成熟,已被采摘。 即使他做了很久的前戏,身体已经敏感湿润到一定程度,他挺身进来的时候,乌喃还是疼的眼泪直接飞出来。 她牙齿咬在少年白皙的肩,咬出了印记和血迹,颤着声,说好痛。 闻玉也是第一次,可寺庙里有个不务正业的花和尚,教坏过他。 那时眼睛尚好,花和尚给的各种图和画本,他神色不动地看了一遍,却在那天的夜里做了春梦,香艳又荒唐。 梦里那人的脸,肤白唇红,娇艳似花,是乌喃的模样。 少年面上似佛,心里却成了魔,再难自抑,吻住乌喃的唇,模糊道:“别出声,别让我听见……” 他怕失控。 可走到哪一步才算失控呢。 从她说爱的时候就失控了。 与少年外貌不匹配的粗长性器尽根没入,少女的尖叫呻吟全部融化在交缠的齿间,她指甲滑过少年如玉的后背,划出道道红印。 “闻玉…啊…” 支离破碎。 他脸色潮红,额角全是汗,脖子上的青筋凸起,一下接着一下向里挺入,抽出,因为被咬的太紧,每抽出一下,那里面都像在吸着他,不让离开。 乌喃被迫分开腿,承受着他不容分说的撞击,话从嘴里说不了,于是只能从眼里流出,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又痛又爽。 唇上一轻,乌喃的呻吟声悉数泄出,那么柔,那么软,静谧的房里,很响,落在他的耳朵里。 他听见哭声,也听见一声喟叹。 闻玉伸手,用绑衣服的带子绑住少女的眼睛,笑道:“公平些。” “我忍不住了。” 十六岁,乌喃爱慕宋清焉的第一年,他在夏日的午后,见乌喃趴在桌上睡着,粉唇微翘,呼吸间有香甜气味。 笔从手中滑出,滚落到少女脚边。 他捡起笔,愣神间,已低头,吻上她的唇。 那是他活了十六年,破的第一个戒。 佛说你认吗 当时的少年不认,一时妄念,断了就好。 直到乌喃死的那天,他跪在佛前。 我认了 眼前的佛是众生的佛。 可他心里的佛不在了。 【雾】谁能告诉我 该怎么写车 太难了(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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