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路难(高干H)_深喉(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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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喉(h) (第1/2页)

    

深喉(h)



    宋清宇自己也没明白,他原本想让路南停下,不知怎的话到嘴边就成了停车。

    再一眨眼,路南瘦小的身子已经挤到前后座之间,跪在他腿边了。

    可除了失神的眼睛呆望着他之外,没了下一步动作。宋清宇被她钓的不上不下,小腹邪火乱窜,脸色不很好。

    他冷笑,“怎么不继续了?非得有人围观才行,小浪货?”

    路南愣住。

    她在等他主动把那玩意儿掏出来,没想到他懒到这也要她代劳。她都瞎了,还不配得到他一点儿怜惜?

    果然是首都最寡漠的男人。

    路南凭感觉摸索到那里,手心被滚烫的温度灼了下,又接着向上摸到冰冷的皮带扣,左按右按都没动静。

    男人的呼吸声越发粗重,墨瞳半眯,涌动着危险的不虞。他总算明白,这小混蛋不是勾引他,根本是在折磨他。

    “啪嗒”在路南的一通乱摸下,皮带扣终于开了。

    宋清宇也忍耐到极限,受不了她慢吞吞的动作,直接握住她的手拉下裤链,释放出硬得发疼的粗大。

    他早就不是毛头小子了,都忘记上次如此性急的时候了。

    性器几乎是跳出来的,还弹到路南脸上,顶端渗出透明水渍蹭到她的鼻尖。

    虽然没有异味,但终究不算好闻,路南下意识皱眉,五官呈现一团娇气,和男人狰狞的性器形成鲜明对比。

    光是看着这幅画面,柱身在她手中又涨大了一圈。她根本握不住,更别提往嘴里塞。

    路南开始发怵,硬着头皮缓缓撸动起来。她的手纤细修长、白皙柔嫩,是一双漂亮的、弹钢琴的手。

    也挺适合干别的“手活”。

    掌心不可思议的柔软,轻轻裹住他暴起的青筋,清凉的温度平复了些许他体内的躁动;指腹又有长年练琴留下的薄茧,带着恰到好处的磨砂感,划过冠首那一圈敏感的软肉时刺激异常强烈。

    翻腾的情欲稍稍缓解,宋清宇没那么急切了。撑出一只胳膊在车窗上,歪着头看她弹琴一样,在他胯下进行堪称优雅的色情表演。

    周遭幽谧,夕阳安静。再欣赏下去,他觉得自己要硬到天荒地老了。

    宋清宇向前倾身,挑起她的下巴,拇指摩挲她的唇瓣,不能更明显的暗示。

    “这也叫贿赂,路南,你就这么点本事?”

    其实不用他提醒,路南也正准备动嘴,因为她手快废了,而她的手比嘴珍贵得多。

    她慢慢靠近热源处,能感受到茎身在她手中兴奋地跳动,快亲上时又抬起头看他,一脸正色跟他讲价:

    “给你口,你亲自把她接回来。”

    “看你表现。”

    --

    路南不是第一次给人口,但眼下这根的尺寸仍让她畏惧。性冷淡还能这么大么?

    虽然看不见,但男人那东西都是一样的。狰狞可怖、意志高昂,如实暴露出所有男性统一的恶劣品行,粗俗野蛮。

    矛盾的是那根充血的海绵体让他们膨胀到想要征服女人,却又必须把它交给女人获得欢愉。于是那就成了他们的软肋。

    就像现在。

    她不过舔了一下它的头,它就“哭了”。

    路南先伸出舌头,沿着边缘舔了一圈,然后用嘴唇包住牙齿,张嘴含住,但她没做好准备,喉咙被呛了一下,又迅速吐出来。

    再三折腾下来,宋清宇觉得自己才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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