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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该死的试用期！为了转正必须咬牙顶住了。

    【好吧，你有空了再告诉我吧。】陆辰也没有说什么。

    宋秋曼觉得有些遗憾，没交往的时候总有机会见面，好不容易在一起了，时间却突然不够用了。

    他们又聊了几句，随着手头的事情越来越多，就不再回复了。

    ……

    今天又是个加班日。

    宋秋曼下楼吃晚饭。以前她是自己开公司，常年养成的一些工作方式在给人打工的时候就行不通了，以往都是她把下属训的狗血淋头，现在换作被别人呼来喝去，一时间心里落差可想而知。

    刚才她就被训斥了一番，还是当着好多人的面，主要问题根本不是她造成的，却只能照单全收了。

    一条街从头走到尾，宋秋曼毫无胃口，肚子里胀满了委屈，压力越大，心情也变得更糟糕。

    如果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充分激发人类潜能，咬着牙挺过去，但是当心里有了另一个人时，就会很想听到对方的声音了，仿佛那是一记安慰的良药。

    找个人少的地方，她拨出了电话。

    “曼曼。”陆辰的音色依旧清冷，但是语气上和以往有了明显不同，像是为宋秋曼订制的声线，有点温柔。

    宋秋曼靠在墙上，果然听到这个人的声音，心里舒服了许多。

    “你下班了吗？”

    “快了，昨天通宵大家都累的够呛，今天能早点下班。”陆辰说着，“你呢？”

    想到一会还要回去加班，宋秋曼没控制住，叹了口气。

    “怎么？不顺利吗？”陆辰敏感地察觉到了口气中疲态。

    “没什么，就是被上司骂了一顿，觉得有点冤，又没地方申诉去。”宋秋曼勉强笑言着，“不好意思，打电话就发这种牢骚，我的工作状态一定和你想象的不同吧。”以往她都是以精明能干的姿态展示在陆辰面前，像这样因为工作无精打采的还是第一次。

    ……

    陆辰沉默了一秒，有点吞吞吐吐地说道：“其实……我……我挺愿意听你和我说这些……感觉……我终于不是局外人了。”言语上磕磕巴巴，可能是害羞了，也可能是真的找不到合适表达情感的措辞，宋秋曼靠着墙，轻抚着胸口，被男孩青涩的话语电到了，心跳的厉害。

    “果然给你打电话是正确的。”她温柔地笑笑，“感觉心里舒缓了很多，唯一就是有点贪心起来，想尽早见面了。”

    “我也是。”陆辰吸了口气，心跳也在加快。

    “不过你昨天通宵了，今天还是好好回家休息，我估计也会很晚，先睡着也没关系。”

    陆辰想了想：“你下班时，无论多晚都要打给我。”

    ……

    结束工作时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半。

    出来的时候宋秋曼都觉得脚下腾云驾雾，也搞不清是太困了，还是因为没吃晚餐有点虚脱。翻开手机，脑子晕乎乎的，该叫辆出租车了，对了，还要给陆辰打电话。

    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沿着路边走，她感觉到身边有车灯晃着，看清楚的时候整个人就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