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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缝里,一点点随着气息窜入张开的毛孔,引她脊背发麻。 月儿,你可还是处子。 她立时炸了,力气也稍微大了些。他一用力她就又无法动弹。 处子你听得懂了? 明月当然明白,丽娘总告诉她女孩家最重要的就是处子之身,有了它才能找好婆家。但具体什么是处子之身,丽娘告诉她,没被男人摸过的就是处子之身。 她年岁渐长,也常见路上有爹爹摸女儿头顶的,有走卒替少女试胭脂的,还有玉石阁里的伙计亲自为小姐们试戴手环。处子之身也许并不是娘说的意思,但她从不问娘这些,娘不喜欢。 娘不喜欢她和男人说话,不喜欢男人和她说话,只有已经上了年纪,路都走不动的老人家,娘才让她同他们说话。 妙儿真是害了你。背后男人温度愈发蒸腾火热,明月被他揽着已然浑身汗淋淋的。月白的夏袍贴在身上,勾勒着尚且清纯年幼的曲线。 明月不知妙儿是谁,也无法细究,因为男人的手已经在解她的袍带。他的手白皙修长,动作坚定缓慢,她起初还没意识到他在干什么,当他指节勾起她的袍带,摸索着找到上面松松垮垮的挽结,又随意地抽开,她方明白过来。 她气急,却抽不出手,只能任他松了她的衣襟,露出里面的肚兜。明月不耐热,夏天易犯心疾,若非如此,丽娘绝不允许她不着里衣。 一方杏白的秀荷挂脖肚兜,堪堪盛着少女两只还在长大的娇乳。上面因紧张而突出的两点紧绷绷地显露无疑。 她脸上又泛起了苍白,一日里犯病两次无异于要她的命。 见她反应这样大,男人只能先喂她吃了药,又灌了她一盏药水。 可怜的孩子,剩下的你就不要看了。 她的心跳缓了,静了,可明月发现不止是心跳,她连动作都缓慢了许多。她开始变得昏昏沉沉,好似秉烛夜读一晚没睡,恨不能沾上枕头就睡个昏天黑地。 不 她意识尚在,却不能再动分毫。迷蒙中在一片灯影之间,方才的男人跪坐着,开始解他自己的蓝袍子。 他着了雪白的里衣,几乎和他灯下的肌肤一样白,她眨眨眼,那颜色有些融化开来,周围一切的颜色都开始模糊着消失边界。她看见他抽开了裤带,抬起了她的腿,她的裙子落到了腰间,轻飘飘的像蝴蝶般轻盈。有一片很大的阴影落了下来,遮住了她最后的视线。 -- 她一直都昏昏沉沉,有时将醒似的醒过来,可不到两息便又要睡去。有时以为自己在梦里,凝神片刻发现自己已经醒了一会儿。 他到底在干什么 明月发现他在重复一个动作,不断地顶着她,随着这个动作她体内的胀痛时轻时重,但她的五感变迟钝了,所以并不觉得多么难以忍受。 他为什么离她那么近? 她伸手推他,手软的像棉花。他很粗鲁地抓住,按回她自己胸前。 胸口有些凉,肚兜绳子散了,乱遭遭地遮住了一半的胸脯。 她视力还未恢复,不然等她看见男人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粗壮狰狞的阳物,一定能立时惊厥过去。 身下的少女黑发散乱,迷离中透着纯欲的眼神如梦似幻般睨过来,若非得知她已在迷药的作用下晕晕乎乎,他必然狠狠肏干她,击碎她眸里那份勾人的欲望。 他轻抽慢送,她身体极紧,全然无法吞下他整条阳物,恐怕也因为没什么快感,体内干涩无水,只一些处子血及先前射入的精液在做润滑。如此已是十分难熬。 可她偏生了一副好身子,皮肤嫩滑得如同在摸绸子,小乳虽不大但又弹又软,乳尖一点潮红色欲糜艳。明明毫无羞耻地大张双腿任陌生男人自由鞭笞,却仰着一张懵懂的小脸,无知地张着檀口吐着舌尖,小舌头时不时探出舔舔红唇,落下一点莹莹水光在唇瓣。 男人想抓着她的腿根生抽硬送,把那折磨人的小穴彻底捅开捅松,却仍怕她禁不起折腾一命呜呼,只能喘着粗气磨洋工。 男女交合本是件乐事,男人却越干越火大,下手去摸她肉蚌间凸起的一点,她却紧紧收紧花穴差点将他夹断。做到后头,男人几次想生猛地冲入她体内深处,却只能多进一点便被她绞死,本该用力顶弄直捣黄龙,又见她连气都要喘不过来的可怜模样,只能作罢。最终摸着她的小乳狠捏了几下小乳头泄愤,方不甚尽兴地射在她体内。 低了头的肉龙从那带血的穴口缓慢蠕动而出,带出了粘稠的阳精和鲜红的血丝。男人替她抹去了这些,又取了些药膏涂在指上要替她涂抹。手指方入,她便极为敏感地收紧身体,他想起方才她绞得他不上不下,便恼怒地用指头插干了她十几下。手指到底比阳物灵活纤细,这回她再难制住体内肆虐的根源,不多时竟然有些得趣,摇着小脑袋喘息起来,一丝丝黏滑也被男人的指尖勾住。 男人眸色愈深,胯下再有了感觉,却见她已然悠悠转醒,只能收了指头,替她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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