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_分卷阅读12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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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23 (第2/2页)

去,推开那医生,快速说了声“我来”,然后接过了那只木棍。

    雪朝在朦胧里看到了他,还以为是幻觉,很快她又因为疼痛,眉头皱得更深。三少从不知道,这世上有如此艰难的工作,远胜过移动射击里枪枪击中靶心,后者显然对他来说,要容易的多。

    当那只捕兽夹“啪”地弹开,雪朝痛苦地叫了一声,颜徵楠才发现自己手的手心和额头都是汗。他还怔在那里,又被医生推开了,要去给伤口做清理。颜徵楠又转了头,去看鲜血淋漓的伤口,逼自己直视它。

    这都是他的过失,一切的源头,是他在露营同意书上签的字。

    三少告诉自己。

    等到所有的清理和包扎结束了,雪朝被转移到病房,有同学和老师上前去,结结巴巴地同他解释。是晚上几个女孩子,聚在一起讲鬼故事,有个女孩子胆子小,听了害怕,雪朝便陪着她出去小解,才会意外踩到猎户放在山上的捕兽夹。

    那位男同学说完这些,已经吓得有些站不稳。面前的男人看起来是个文人,却让人没有靠近的勇气。一旁的老师还要插嘴,三少把目光投到雪朝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呼吸上,难得在外人面前皱了眉。

    好在颜徵楠的秘书及时赶到,先行劝那位老师和男同学离开。他们三个人走出病房,秘书也头一回受这样的低气压似的,大难逃生一般地呼了口气。

    那位老师还要说话,秘书却打断了,“有什么事情等少奶奶好起来再说,”他笑了笑,心道老子的命也很珍贵,不要带着我触霉头,“等过几日,三少爷会联系您的。”

    雪朝醒过来的时候,余光看到颜徵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目光落到她眼眸,才轻微地动了动,像一尊雕像,不知道坐了多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运气好,没有伤到骨头,只需慢慢养伤。只是皮肉之苦是必然要受的,雪朝看到自己包裹了厚厚绷带的小腿,牙关里挤出来一句,“好痛。”

    她是最怕疼的了,疼痛在第一时间就摧毁了她。雪朝的眼睛里瞬间涌了泪,在这样脆弱煎熬的时候,她捏着被角,什么矜持和气度也不顾了,抽抽搭搭地哭起来,一面哭,一面哽咽地说着,“我要哥哥。”

    颜徵楠才知道在她的心里,哥哥便是最安全的港湾,这个世界上雪朝能想到最大的赞美,可能就是“和哥哥很像”了。

    三少心里一片酸涩,他低下头,软了嗓子哄他,“雪闻在澳洲,过会让他给你打电话。”他摸她的头发,柔软的,像淋湿了皮毛的小动物,

    雪朝望了望他,眼泪还是大颗大颗地往下滚,她顶讨厌医院,讨厌白色的被子,陌生的环境,和消毒水的气味。小时候便是生了病,也要医生来家里看她,如此她更加觉得委屈,口里却说不出来什么,只有“疼”,和“哥哥”胡乱地呜咽。

    他拿她一点法子也没有,若有什么让她好过一点的办法,颜徵楠大抵会散尽千金来求。三少握了她的手,没有被她挣开,又俯下身子,亲她眼角的泪水。

    颜徵楠的舌尖都是苦涩的,他抹了她脸颊上的眼泪,又轻声问她,“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合雪闻曾经告诉过他,如果雪朝生病了闹着不去医院,姑且可以用这样的法子。于是三少破罐破摔了,死马当活马医,“的故事,好不好?”

    那是雪朝小的时候,每每去打针,爸爸要抱着她,给她讲的故事。雪朝抽噎了一下,睁开眼睛,红着鼻子,带着浓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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