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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头泡沫，让虞辰进浴室，顺便给他洗头。

    虞辰坐在浴缸边缘，放松地让杨桃为他服务。

    抓抓洗洗的，杨桃的眼睛落在他腰间的桃子纹身上，问他，“为什么是桃子，不是杨桃啊？”

    ～

    耶嘿

    26 偷拍（上）

    ＊＊

    虞辰裸着上身，杨桃站在他的身前，垂眸就能看见他坚实的腰腹肌肉，像是一排巧克力块。

    他去碰自己的腰，伴着两片绿叶的粉红饱满，反问道，“你不喜欢吗？”

    杨桃手指插进他的浓发里，十指的指甲滑过头皮，洗发水的香气萦绕两人之间。

    莲蓬头喷洒热水，杨桃测过水温后才冲洗他的头发，一点一点地冲开泡沫。

    “头低点。诶，快告诉我。”

    虞辰低头看地板，泡沫水沿黑发滴落地板，滑进水盖，“分手后纹的。”

    杨桃听了，不受控制地想掉泪，嗯了一声，不敢再多出声让他知道自己哭。

    “没想太多。没考虑到别的女人知道会有什么想法。”

    “……”

    “……只想着再也不会遇到了”

    遇到这么令他疯狂爱着的女人。

    他那时浑浑噩噩，不分白天黑夜地睡觉，醒来是她，梦里还是她。

    进京后，不分昼夜的训练里，抛洒的汗水，亮着灯的网球场，夕阳余晖，黑夜繁星。

    密集的训练外，在背面的空虚里，除了杨桃还是杨桃。

    千百次，心里叫着喊着的女人还是杨桃。

    杨桃弯腰抱上虞辰，水沾湿了她的睡衣，染深灰色的布料，她的泪水决堤，呓语一遍又一遍，“对不起……虞辰，真的对不起……”

    虞辰抚摸她的手臂，臂弯收紧抱住她的腰身，话语真挚，“要我怎么说。姓杨的人有很多，我心里的桃子只有你。”

    他眼眸温柔，“一直都是你。”

    杨桃掐着他的背，止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

    她伤害他太深了，犹如一把双刃剑伤人伤己，连带她自己也痛苦。

    那段没有他的岁月也蒙上痛苦绝望的面纱。

    那天夜里，自然是极尽缠绵。

    被虞辰抱在怀里的杨桃低头亲他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全部亲一遍。

    虞辰笑得特别开心，仰头碰上她的唇，反身压住她，捧着她的脸，轻轻地亲吻，温柔地绵延了很久。

    过后的匆匆时光里，杨桃一直记得这个吻。

    ……

    杨桃这周末得监考，国家水质检验工的笔试。

    虞辰上午没事，刚晨跑回来，他下午和运动品牌商有个见面，问她几点结束，要去接她。

    对镜子绑了个利落的马尾，杨桃提包跟他说六点。

    虞辰点头，又恋恋不舍去缠她，“以后别答应监考了。”

    杨桃也有点后悔，上个月主任替笔试找监考员的时候，她想了一下时间就答应下来。

    后来才想起家里有只缠人的狗子，嗷嗷叫不让她出门。

    杨桃答应，亲虞辰的额头，这才出门。

    窗外绿枝摇摇，教室里杨桃坐在讲台上，几十名考生伏案答题。

    百无聊赖间，她手边的故事会全看完了。

    铃声悠然响起。

    杨桃和搭档的老师一块收卷，清点试卷后才放考生离场。

    回到考委会处接受清点上交，有老师少了答题卡，众人忙得鸡飞狗跳，帮着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