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女学生(高干)_姣花软玉弄眠床2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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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姣花软玉弄眠床20 (第3/3页)

了一下,抬手扭开电灯,向她看过去。

    怎么了月儿?他剥开被子露出她的脸来。

    她连忙闭上眼,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不知道为什么,四爷一下子就明白她刚才为什么陡然止笑了。

    他眼神复杂,看着她粉粉的小脸半天,最后,他的吻,温柔的落了下去。

    吻住她的唇,越吻越深,越吻越绵长。

    月儿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只好咬了他一下。

    他吃痛停下来,低声笑骂:吃狗奶的小东西,学狗咬人。

    他其实长得极其英俊,与平常男子的英俊不同,他的长相中天然带着一种霸气,却又隐约有种华彩,甚至法租界有位外国公使的千金十分迷恋他,用他们外国人的话说,他非常的男人、非常的性感。

    可月儿欣赏不来,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她喜欢保持那种模棱两可的生分,她也不喜欢他做那种事情,那么娴熟与老道,让月儿每每想到自己就是个玩物。

    四爷仿佛知道她的小心眼里在想什么,她总归天天就在那里想东想西,她的心眼天生就是特别地多。

    做唔得

    小南蛮子!为啥做唔得?

    吾明天还有事体,今晚不许这样子。

    不这样要哪样,这样?这样?或者这样?

    侬很讨厌,不理侬了!

    那我岂不成狗不理了!

    侬不许弄到弄到里边去,洗时候麻烦。

    那弄到哪里?我不会,你教我。他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是个二十郎当岁的青年人。

    侬只凭一张油嘴胡搅蛮缠,一点子绅士风度没有,再这么样,吾就啊不要

    她护住绸裤丢了小衣,护住小衣丢了绸裤,总之最后变得光溜溜像条鱼。

    四爷说:才不做什么狗屁绅士,绅士就是耐心的狼!

    他正在盛年,自然床事多,况他又是世家子弟,深谙风月,但月儿年岁小身子娇,他曲意爱护,还是害怕把她弄疼。

    然正是这种含着小心的爱护,才每次都让他销魂蚀骨。方知男女交欢最高的境界并不在于生理上的单一宣泄,而是要有身心合一的爱在里边,这样的亲热,简直欲仙欲死。

    欲仙欲死了半天,发现月儿已经睡着了,很是扫兴,但气极反笑,把她弄醒去洗漱之后,忽然楼下电话响了,他不用多想便赶快穿衣,这种午夜来电一般都是要务,果然,他需要出一趟长差。

    接完电话,上来匆匆嘱咐几句便出发去车站了,挂了一趟专列去北平了。

    月儿前半夜睡的结实,不想后半夜偏偏要下雨,电闪雷鸣的,以至于虚梦重重,一会儿是风雨中迷了路,一会儿是黑夜里遭遇强人打劫,战战兢兢一刻未得安宁。

    也不晓得是午夜几时,呓语连连中,她梦到露台上的窗户开了,一条黑影落进来,回身掩好窗,向屋中走来,先到床头把一块毛巾在她口鼻处捂了一下,然后一径向保险铁柜走去。

    开锁的声音很快传来,紧接着是一阵从容冷静的翻找,许是搜索未果,黑影旋到了衣橱壁柜前,又是一阵沉稳镇定的翻拣,依然未果,黑影垂首顿了顿,仿佛思忖了几秒,去墙上壁角乃至挂画后轻轻叩击,似乎在叩听房里有无暗门暗室,那笃笃的叩击声合着座钟剥剥的钟摆声,此起彼伏,森然可怖。

    有一刹那,她觉得这不是梦境,拼命挣扎着要醒来,却虚软无力,张口呼叫,却发不出声音,不知抗争了多久,终于变换了梦境,雨来了,黑影消失了。

    翌日醒得格外晚,饧眼看钟时,已是晨间九点,也不晓得为什么,奶娘没有来敲门唤她用早膳,她一夜大梦,以至于醒来后依旧心有余悸,许多梦境都消弭散尽,唯有一条黑影更加清晰地跳出脑际,她下意识地转脸看露台,紫晶色的纱缦静静地垂着,窗外雨声淅沥,雨滴剥托剥托地敲打在荷叶之上,仿佛敲击在心房上,衬得屋子里格外沉寂,紧张与恐惧一阵一阵袭上来,她抱了抱肩,慢慢起身,披了一条绸衣,赤脚去窗前查验,窗户紧闭、窗栓锁得牢牢的,哪里有人进来过!

    她不由抚上额,想自己夜里又梦靥了,害的虚惊一场。

    她轻轻舒出一口气,捏着绸衣赤足走回床前。

    敲门声响了,想是奶娘唤她用早餐,她收了收心神,正要去开门,奶娘已经同玉灯儿托着餐盘进来。

    她陡地打了一个寒战,登时呆若木鸡。

    奶娘见她满面惊恐,连忙放下餐盘走上来,月儿,怎么了,是身上不好么?

    她颤抖起来,定定看着门锁,身上一阵寒似一阵:侬是怎样进来的?

    因为恐惧,她的声音在发颤,她说:吾栓着门锁,卡着门闩,你们是怎样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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