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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话 (第2/3页)

   乔榕心想恐怕难以洗清嫌疑,干脆破罐子破摔:我不习惯用这这个,冷冰冰的,形状也很奇怪,没有哥哥舒服,如果能和哥哥一样暖和就好了。

    乔维桑:

    他眯起了眼睛,推起袖口一副要教训人的样子,乔榕吓得退后一大步,正在这时,乔维桑裤兜里的手机忽然冒出了铃声。

    他接起电话,简单应承了两句,挂断后对乔榕说:我有点事要办,你乖乖在这儿等着,待会回来再找你算账。

    乔榕安静如鸡,等他哥出了门,立马跑去捡起小玩具,打算扔进垃圾桶毁尸灭迹,可是手才伸出去,她自个纠结了一会,还是没扔。

    她把它放进了行李箱的最里层。

    -

    这栋房子里属于乔榕的私人物品寥寥无几,整理好一切不过用了十分钟,她把行李箱和背包推到门边,拿起包着工服和安全帽的纸袋,给司机打了个电话。

    她经常步行上下班,用车的时候才会主动联系对方,因此司机并不知道她昨晚没有回来,接上她的时候,还笑呵呵地问她今天是不是睡过头了。

    乔榕说不是,说完后安静下来,直到司机也感觉到气氛不对,她才开口说:您以后不用来接我了。

    司机在车内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

    这是什么意思?

    乔榕盘弄着纸袋的提手:我今天会离开这里,现在是要去辞职。

    可是,您父亲让我跟着您把这个项目做完,现在的进度好像还没

    我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了,您可以直接这样跟他交代,后果我来承担。

    司机面露为难:乔小姐,我个人不太清楚这个工程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您父亲特别重视,叮嘱我照顾好您,您这么突然的决定,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

    他又看向乔榕,可是这次,后视镜里的年轻姑娘没有再内敛的低着头,而是靠在后座平静的和他对视。

    她的眉眼深,色彩浓,平时低眉顺眼漫不经心惯了,总会给人一种淡漠又不失温和的矛盾感,可是偶尔凌厉起来,即便仅仅是充个样子,也能展现出实打实的震慑效果。

    司机不期然和她撞上视线,心里一突,立马扭过头继续看路。

    我说过我会承担责任。乔榕重复了一遍,其余事情,不劳您费心。

    司机应了声好,再也没出过声。

    -

    乔榕先去了团队入住的町家。

    办公室在这里,她的笔电和一些杂碎的日常用品都留在办公桌上,她想悄悄地带走。

    然而刚推开办公室的拉门,乔榕头一抬便愣在了原地。

    整整齐齐十一号人全都坐在桌子前办公,不管是正在吃零食的,还是画图表的,或是喝咖啡刷剧的,此刻都把视线集中到了她身上。

    港城女同事先举手冲她打了招呼:Hello?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呢!

    乔榕回了几声寒暄,继而听到一连串的你哥怎么没来?他昨天帅爆了。我从来没见过有人在我们老板面前和他呛声,好爽哦哈哈哈哈。

    乔榕看了眼时间,立马打断她,视线在屋里一扫,问:贺轶呢?

    找他干嘛?

    有点事情想单独跟他说。

    难道你真的要离职?

    嗯有谁说过这话吗?

    不是,昨天下班之后,老板心情特别差,说话也好难听,吃饭的时候摔坏了两个杯子。除了你之外,我们实在想不出其他的诱因,于是我们都猜测,你跟你哥走了之后,肯定不会再回来了,要不然老板不会有这么大反应。

    乔榕说:也可能在焦虑这个项目拖得太长,回不了本。

    同事噗嗤笑出声:怎么可能!总之你好好跟他商量,问题应该不大。

    这些人都已经习惯了随时变更的团队关系,对于分离看得很淡,乔榕心理没什么负担。

    她留下工作装备,把自己的东西装进了背包,便朝建筑深处走去。

    同事说贺轶今天放了整天的假,估计这会正在禅室那边休息。

    乔榕还没见着那间屋子,就在走廊里和贺轶碰上了。

    贺轶穿着短绒居家服,手里握着一只马克杯,头发乱糟糟的一看就是起床后没怎么打理,瞧见乔榕站在三步开外,他本就不大清醒的眼神愈发迷离,好久才憋出一声耳语似的榕榕。

    乔榕挪开视线,心底不起波澜:去外边聊聊?

    -

    两人最终走到了前院侧面的一小块空地,就在办公室外围,人来人往都看得见。

    贺轶靠在墙上喝温水,稍微精神了点,白皙的脸颊被水蒸气熏出了一层粉色。

    终于等到你主动找我。他说。

    我只是想来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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