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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打算留着她,什么时候给自己开开荤? (第2/2页)
刚刚和他们闹得不欢而散的女人叫做王芝玫,是瞿劣的母亲。 瞿劣的父亲锒铛入狱后,王芝玫也渐渐不着家,她本来也不是什么贤妻良母的角色,这下子倒是解脱了。 出了那件事以后,一年左右的时间,她顺利改嫁了。 丢下了刚满十七岁的瞿劣,独自快活去了。 不知是出于惦念还是纯粹出于炫耀,她还偶尔回来一趟,美其名曰看看儿子,送一些生活用的钱。 那张嘴脸,实在是不敢恭维。 瞿劣笑了一声:要真是来送钱的,我还嫌她钱脏。 赵小舟也笑,千人拿,万人摸,流到自己手里,是够脏的。 可架不住它是个十足十的好东西。 上完药,她放下药水瓶子,没做声回了屋。 瞿劣犹豫了片刻,跟着她身后进去。 赵小舟翻身蜷在床上,缩成小小一团,看得瞿劣心里有点说不出的难受。 他走过去,伸出手,手背贴在她额前:身体不舒服吗? 赵小舟摇摇头:我想睡会儿。 好。瞿劣给她盖好被子,轻轻带上了门。 赵小舟做了个断断续续的梦,梦里是昨夜的延续,和现实的戛然而止不同的是,梦里的火热几乎灼烧了她的心。 她贴着他,满是情动不能自抑的呢喃。 他也如此,尽管一而再再而三地克制,也压不住粗重喘息,将氛围渲染得满是黏腻的潮湿。 她的手划过他坚硬而发涩的下腹,他捉住她的手,作弄一般地引向她潜意识里的未知。 模模糊糊醒过来时,天将黑未黑,粉雾色的晚霞映照在玻璃窗上,投射出一片暖意。 梦里的放浪形骸消散殆尽,只留一点儿潮热的尾巴,也随着她的清醒散去了。 瞿劣在她睡醒之前就已经看了她好一会儿。 她睡着的时候,眼睛闭起来,睫毛长长的,覆在眼下,遮住了眼尾本就不太明显的一小颗泪痣。 素白的脸上有着红晕,呼吸时而清浅,时而重一些,仿佛正在和梦境纠缠不休。 几缕发丝被他轻手别在耳后,他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赵小舟的胳膊。 小舟,该起来了。 赵小舟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她坐起身来,往前蹭了蹭,结结实实靠在了他的肩头。 瞿劣一愣,刚要推她,赵小舟咕哝一声:别,让我抱一会儿。 瞿劣便没了动作。 做噩梦了吗? 他出声问道。 嗯。赵小舟想也未想,顺着他的话就答。 脸贴着他的胸膛,嘴唇弯起来。 怎么会是噩梦呢? 分明是勾人的梦。 大概是觉得后背空空如也,赵小舟窝在他颈间鼻音颇重,柔声央求:瞿劣,你抱抱我。 话音刚落下,赵小舟的心头忽然一紧,紧接着她就想起了十二岁的那一年。 他紧紧抱着她走过那一滩刺眼的血红,继而走向虚无未知的场景。 赵小舟觉得,自己的世界好像永远停留在了那一天,之后的每一个昼夜,都是腐朽的循环往复。 赵小舟不禁想,他爸爸难道就那么恨他们一家吗? 夺走了她倚仗的一切,还继续要她过着现在这种半死不活的日子。 是一种悄无声息的报复吗? 赵小舟的思绪飘远了。 瞿劣顿了顿,还是顺着她的话,伸出手将她单薄的身体搂进了怀里。 宽厚的手掌给予她温热的触觉,瞿劣忽然有了一种不知道打哪儿涌上来的归属感,他心念一动。 是,他不得不承认,赵小舟对于他来说,是绝对有吸引力的。 他收紧了怀抱。 思绪有些不受控制了。 在到达他无法掌控的临界点之前,他只想由本能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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