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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噩梦

    陈清焰做了很长一个梦，梦里她看见了的她的初恋。

    那是她难得的休闲时光，也是她在英国为数不多的美好记忆，她梦见那是个阳光很好的日子，英国少有的艳阳天，天空很蓝，零星几朵云飘在湛蓝的天空上面，与远处连绵的草地相接，两个少年少女两个人躺在榕树下，身下铺着一块野餐布，身边放着几瓶开封的红酒，是大型商超里临期处理的低廉红酒。

    可少年少女并不在意，浓浓的爱意将二人包裹住，或许口感低劣的红酒涩口但爱意永远甜蜜。

    Herman是个私生子，是俄国寡头与公爵夫人的私生子，两人各自有婚姻，对待这段感情一开始非常认真，有了Herman后，两人才开始正式这段感情，寡头不可能与妻子离婚，公爵夫人也不可能离开公爵。

    于是二人决裂，也抛弃了Herman。

    Herman被安排在女爵庄园离最边缘的地方，和陈清焰一样，他是个边缘人，透明人，城堡里没人能想起他的存在，公爵夫人也从不过问。

    于是两个同样孤独的人在两个庄园相交处相遇了。

    Herman他贫穷，但他英俊，他温柔。

    他懂陈清焰所有少女的心思，了解她的心情。

    少年少女说说笑笑，突然开始接吻，她看见自己先把手伸进了Herman的衣服了，Herman停下来，问她，是否真的愿意？

    她和梦里的自己都说，我愿意。

    那我冒犯了！他说，

    说完和陈清焰一块笑起来了，笑着笑着两人又开始亲吻，

    陈清焰看见Herman脱下自己的衬衫垫在她身下

    她看见Herman解扣子时颤抖的双手，

    她看见Herman亲吻她身体时，脸上虔诚的神情。

    她看见Herman那修长的双手抚慰她身体时，她的颤栗。

    但她和Herman还是没有做到最后，因为二人都是初次，阴茎进入阴道时，两个人都很疼，可见到陈清焰疼的受不了，Herman马上停止动作，拿过旁边预备泡茶的热水，打湿毛巾为陈清焰擦拭下体，他顾不上自己，哪怕阴茎翘的很高，涨成紫红色，他也是先关注陈清焰。

    对不起，我实在是太疼了

    没事，等我们再长大一点就可以了。

    梦中的两个少年少女又开始亲密，像是感受到什么一般，陈清焰往后看去，她的视角如同电影一般拉近，她看见大少爷，谢既白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一只老式望远镜，他阴沉地盯着少女的那个方向。

    陈清焰想转头提醒二人，可再回头却发现二人已经不见了，一时间身边的场景又飞速运转，她站在中心，周围闪过她上的修女学校，闪过她的住所，闪过老管家的脸，闪过无数个庄园场景，天旋地转之间，她又转场到了一处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