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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经验，出去容易让记者发现。”

    季哲欢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快一点钟的时候司机才将饭菜送来，徐燕跑了两趟才全部拿上来，满满摆了一桌子。两副碗筷，季哲欢对徐燕印象不错，看她放好东西就要出去，问了句：“你不吃吗？”

    “噢，这是卫哥和你的，我们早就吃过了，你们没吃早餐，快吃吧。”说完就出去了。

    季哲欢闻着菜香，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卫霆洗了手过来，盛了饭，给季哲欢夹了块鸡肉。

    “尝尝，我妈亲手炖的，放了中药，不过味道很好。”

    季哲欢觉得应该是身体的原因，受了伤果然不好受，精神也有点恍惚，以前也是这样的，母亲给他夹了菜，他总是嫌这嫌那的丢回去……

    “季哲欢？怎么又发呆？”

    果然，他想起姚渝说得话，这人话真是少，还总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季哲欢低头吃饭，掩饰去自己的情绪，卫霆这人真奇怪，他觉得……他没法和他同处一室了，三年来他不去回忆，也不敢去回忆，总是装作忘了，时间久了，他也以为他忘了，今天短短时间，他一度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他有点不安。

    带着药香的鸡肉口感润滑鲜嫩，全天下也只有母亲能够做出这种味道，季哲欢不由得多吃了几口。

    “别光吃鸡啊，尝尝这个。”卫霆又夹过去一块糖醋排骨，季哲欢的食量他是见识过了。

    “好吃吗？”

    季哲欢点头，他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不就一顿饭吗，他在想什么啊，只是，卫霆一口都还没动。

    “你不吃吗？”

    卫霆觉得他看着季哲欢吃自己都不觉得饿了，他太瘦太轻了，该多长点肉。

    “吃，你多吃点。”

    卫霆自己也夹了一块排骨：“哎，我老妈喜欢吃甜食，太甜了，有机会我给你做，我做的比她好。”

    季哲欢又点头，随即才反应过来，哪里来的什么下次啊。

    “季哲欢……，哎，不对，我怎么觉得叫你全名显得很生疏？你小名叫什么？”

    “我们很熟吗？”

    卫霆不受他的打击，自问自答：“哲欢？小欢？”他才不想和李柏一样叫阿欢。

    季哲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季？”

    勉强可以接受，季哲欢点头。

    “哎不行，这不够亲密。”

    谁和你亲密啊！

    “欢欢？”

    两个熟悉又陌生的字眼传进季哲欢的耳里，卫霆看到季哲欢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平和的面容骤然变得冰冷。

    “不要叫这么恶心的名字。”

    偏偏卫霆就是爱挑战他：“这名字哪里恶心了？”

    “就是恶心。”

    “欢欢？”

    季哲欢以沉默来表达抗议。

    卫霆自己搞坏了气氛，生怕再说下去影响吃饭的心情。

    短暂的午饭时间过后，有工作人员过来，卫霆要给之前拍的剧拍一个宣传的录像，很简单也很快，一个小时妥妥搞定，接下来的时间都是他自己的了。

    他已经制定好了计划，下午就是带季哲欢出去，他本来就话少，一直闷在工作室更不好。进休息室的时候，季哲欢正在上网，卫霆凑过去，发现他正在看租房信息。

    “你要租房子？”

    “……。”

    “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