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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暖暖：“不过会长，这招只能管用一次吧。”

    傅凌耸耸肩：“前期够用就行，他们现在一定想利用完我就一脚蹬掉，但不好意思，看见这颗口香糖没？黏上了，可没那么好撕扯下去。”

    白暖暖想起自己给她的十年舞蹈功底，大大点了个赞。

    正在这时。

    咔嚓咔嚓——

    怪异的响声突然出现。

    伴随而来的还有几道刺眼的白光。

    雁初凝警惕性很高：“凌凌小心，有人偷袭你！”

    傅凌偏过头，慧眼如炬发现草丛里的摄像机，了然道：“没事儿，就两个偷拍的站姐而已，我去跟她们打打招呼。”

    熊熊和猫猫是两个新晋站姐。

    听说了在这栋楼里面试，便日日在门口蹲等。

    显然两人跟拍的技术还不怎么熟练，这不，刚拍好，正主找上了门来。

    两人愧疚地低下脑袋：“抱歉小姐姐，我们这就删掉。”

    入门的时候师傅教过她们，一旦被发现，第一时间就赶紧道歉删图。少两张照片事小，但若是被对方告了，那就得不偿失。

    然而没想到，找上门的正主并不生气，甚至还说：“没事儿，你们随便拍，我就是想看看拍出来的效果怎么样，能让我看看吗？”

    熊熊和猫猫：“……”还有这种操作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到底是理亏在先，便把相机打开。

    总共拍了两张，一张侧影，一张背面。

    因为傅凌在行进中，所以两张照片都很模糊，甚至有些认不出是傅凌。

    傅凌皱皱鼻子：“这可不行啊，都看不出来是我。”

    熊熊看傅凌貌似没有追责的意思，便大着胆子：“那要不，我再给小姐姐你重新拍？”

    “可以。”傅凌把相机还给两人，稍微整理了下仪容仪表，“记得拍我右脸啊。”

    熊熊：“……”

    傅凌的右脸有烫伤的疤痕，是她最显著的面部特征之一。

    虽然现在有了美容丹，疤痕已经相较从前淡化不少，但如果不化浓妆不打滤镜，还是比较明显。

    若是普通的妹子，有这样的疤痕巴不得用头发遮住口罩挡住。

    可眼前的这个小姐姐却说，专门拍她的右脸。

    熊熊不由自主多看了这位小姐姐两眼，她聪明地没有多话，而是按照小姐姐的要求，咔嚓咔嚓，又连续拍了好几张。

    这一次，由于有傅凌主动配合，再加上熊熊不需要偷偷摸摸，成片效果非常棒。

    傅凌满意极了：“微信号给我，我给你转账。”

    熊熊：“哈？”她今天第三次被这位小姐姐震惊。

    傅凌很认真：“算我委托你们拍的，一会儿拍完记得发网上，不用给我P。”

    熊熊她们本来拍了物料就是打算发网上的。

    只是没想到这一次是练习生主动提出。

    猫猫的脸有些红，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小姐姐不用给钱，这本身就是我们的……工作。”

    说到后面越来越心虚，靠偷拍得来的工作，确实有些拿不出手。

    傅凌却道：“这有什么，你们不知道多少练习生巴不得被拍呢，路透出圈吸粉的练习生还少吗？”

    熊熊眨眨眼，已然明白傅凌的意思：“小姐姐放心，我们过会儿就把图各个论坛都发上去。”

    傅凌一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