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字,不再当睁眼瞎子。就这三个请求,请二老爷斟酌。”
许彦卿依旧没有言语,只是屈起指骨敲击桌面,一下一下似敲在她的心上。
房里安静极了,蜡烛脚前滴化了一大滩热泪,不无悲伤地炸个花子。
许彦卿冷沉而又缓慢地开了口:“给我斟钟酒来。”
他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桂喜站起身,心底没有欢喜没有失落,眼里茫茫然如覆冬雪一层。
许锦的小铜壶倒个底朝天,也不过浅浅一钟,桂喜捏着递到许彦卿面前。
许彦卿接酒也握住了她的手,一拉,酒悉数倾溅在他宝蓝袍子上,沾湿了刺绣的团花,却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一如倒在他胸口柔软的身子。
放下酒钟,他一把抱起她朝床榻走去。
第六十五章 鱼水欢(伤肾啊,作者不易,所以订阅高些)
桂喜很早就知晓甚麽是男女交媾,乔四那个禽兽,时不时发情,逮到机会就在后台糟践师姐。
叶氏装聋作哑,师兄姐心照不暄,每需要甚麽不方便取时,总让她去。
她那时年纪尚小,平日里缺吃少穿瘦弱的像只兔子,把门儿轻推,手脚并用爬过槛,钻进桌底椅下,或拿画面的油彩,或
取头戴的盔,或箱笼翻戏服,器架抽大刀,探起身子无意能见乔四褪着裤子,赤精精两条毛腿,松垮垮两瓣赘臀,用腹间乌黑
细长的某物,在师姐腿心肉穴穿梭进出,污言秽骂混着粗喘娇吟似要把屋顶掀翻。
她看过师姐将腿儿高架于乔四肩膀,看过拱身俯腰由乔四从后冲撞,看过跪在乔四腿间用嘴吃弄,甚还看过被夹在乔四和
天禄间前后通用。
她每每爬出房后总跑到墙角吐酸水,后被发现,她(他)笑话她:“你以后就晓得那里面的妙处。”
再后来玉林师兄不允谁在指使她爬房了。
玉林师兄......她觉得有股子热潮瞬间就打湿眼眶,背脊触及冰凉的枕褥,再看俯在身上的许二爷,手臂撑起宽阔肩膀,和
玉林师兄一样清梧精壮,阳刚隽朗,但又有哪儿不一样,他更多了份儒雅尊贵、多了份深谋算计,他或许从初就没断过想要她
的身子罢,只是把这个念头精心用蜂蜜浇灌包藏,让她卸下心防去舔食,舔着舔着露出真面目.....发现已挣脱不得。
她心底哀伤,却抿起嘴唇嗤嗤低笑,挺起腰肢伸长手儿撩开他的锦袍,指尖扯拽松系带,许二爷面无表情朝后微退,她的
手再够不上,索性绷紧足尖,去挑住荼白亵裤腰边,勾紧往下一拉便褪到脚踝,她是个小花旦啊,腿上功夫谁能比,谁能想到
有朝她引以为傲的技艺,会用在取悦男人身上呢?!
她恨死自己是个小花旦了。
他那大物不遮不掩入了眼,实在是可怖呀,黑森森茂盛盛浓林间狂龙猛兽已昂然吐涎,儿臂粗长却赤红干净,青筋盘
踞......她听过师姐们说的荤话,这样的是纯男子,那话儿愈多用愈是乌黑样,比如乔四。
再老宅里也有所耳闻,许二爷不嗜花柳,淡泊女色,一门心思只为谢小姐固守纯阳之身。
忽然生起报复的恶念,他现要毁了她,何尝不是她毁了他呢,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好过。
许彦卿抓握住那不肯老实的足儿,生得纤薄细巧,小脚趾甲染了蔻丹,他满掌包满,从指骨间溢出那点红,忍不住揉一揉
又嘬一口。
桂喜伸手至腰间,一狠心解开袴子褪至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