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在应酬的时候听说过一些他们家的事。现在他家明面上也是正经商人,资产都洗白的差不多了;可是背地里的势力都还在,和警局的高层又联系密切,单单一个强奸案是告不赢的,而且……很有可能,警方都还没立案,你那个同学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
谢白怕左左意气用事,把自己也搅进去,又劝道:
“左左你别冲动,干掉个把人这种事,他们真的干得出来的。我听说,邵家现在的家主邵正卿早些年被自己的手下背叛过,从那之后他就变得特别狠厉,不允许别人一点儿忤逆。
那个背叛他的手下,本来接手了他的势力,控制了以云景市为中心辐射周围几个省的地下市场。当时也是风头无两。失势的邵正卿被他围追堵截、四处追杀。
在那种情况下,他活了下来。
然后,他把他失去的东西一件件夺回来了。
现在那个背叛者已经被他打压得龟缩在城北一隅,逃都逃不了,不出意外的话,也苟延残喘不了多久了。
这个人,是真有本事,也是真狠。左左,让你同学忍了吧,别招惹他。”
“……好,我劝劝她。”
挂掉电话,左左不知在沙发上枯坐了多久。回过神时,夜都深了。
左左去了浴室。
她洗去了身上的“证据”。
她不能确定,强奸自己的人是不是阿白口中的邵正卿,邵阳根本没提过他的名字。可是宅院外那一队队巡逻的花臂,和他们口中的“少当家”,让左左不敢赌。
——你好怂啊。
看着镜中自己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左左对自己说。
她不知道如果这种事真的是发生在自己“同学”身上,那个人会怎么选。她会报警吗?会跟他们斗到底吗?
或许会有人这么做,拼着伤痕累累。左左羡慕那些敢于抗争的人、敬佩他们,因为她不是。
她做不到。
从小到大,她都是这么怂过来的。
父母之间的感情太好,有时也是一件残忍的事。
那两个人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