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侧绵乳,如同握着绝世暖玉,爱不释手。
他已动情,双腿不知何时幻化成蛇尾,冰凉的鳞片蹭着幼宜光裸着的大腿,牢牢桎梏住她。
空着的那只大手一挥,那套红色嫁衣便飞了过来,白光笼罩了幼宜的身体,转瞬之后,她身上原本的衣服便不翼而飞,换上了一整套古时的喜服。
不知怎么的,幼宜总觉得这比在他面前彻底裸体还令人感到羞耻。
美人一身红衣,乌发雪肤,交相辉映,在傍晚的竹林晚风下,美的让人心颤。
这是他求了数千年的,盼了数千年的,终于等到的画面。
这一次,她只能嫁给他。
好看的金丝凤眸染上罕见的酸意,距离上一回已经隔了那么久,那一回,眼前的人依然是她。
原来人世间真的有这么多悲欢喜乐,都是由她给予他的。
雒白亲昵地用尾巴反复缠绕磨蹭着她的双腿,用最原始的办法诉说着自己的爱意和欢喜。
“雒雒,你别胡闹了!”
她只剩下小嘴可以活动,还是为了方便和他接吻才故意留下的,幼宜小脸生晕,怒气冲冲地盯着他。
她再怎么接受现代教育思想开放,也知道婚约是人生大事,怎么可以如此随便就与人定下?
“我没胡闹。”
眼前的少年少有的认真,捉住她玉白的小手,放在手心虔诚地吻了一下,在她砰砰的心跳声中,专注地凝望着她。
“幼宜,我欢喜你,恐怕你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这欢喜有多深。”
他的目光太深沉,睫毛低垂,覆上浓浓的悲伤,仿佛穿过千山万水,从千年以前的古诗里走来,只为了寻找遗落在时光里的前尘。
幼宜心头一痛,再难说出拒绝的话。
与他这些时日的相处,扪心自问,她难道没有一丝动心吗?
晨钟暮鼓的袅袅炊烟升起时,二人坐在紫藤架下,共饮共食,她吃着二人一起做好的饭菜,偶然抬起头,眼波交接,相视一笑。
午后庭院里,月季花丛间,少年安静地聆听着她给他讲古今中外的书籍和故事,明媚的阳光照进他望着她的眸子里,揉碎成一地金,美妙绝伦,诱人探寻。
那时她想,若是以后日日这样教导他,她是愿意的。
原来她的心早已将在不知不觉之间悄然沉沦,只是尚未彻底,自己一贯性子清冷,便不觉得有多么欢喜。
抬起头,幼宜同样认真地望向还在等待着她的少年,轻轻说道:
“雒雒,我对你是有好感,但是我们慢慢来,好吗?”
少年有些不解地望着她,大手仍未松开对她的桎梏。
低下姿态,亲昵哀求地用脑袋蹭了蹭少女修长的脖颈,雒白语气带着一丝情欲里的焦急:
“可是我想要你,幼宜。”
末了仿佛害怕自己说的话太过急色,又轻轻亲了口她的额头:
“我只想要你一人,也只欢喜你一人,从很久···很久之前就只想要你了···”
他渴望她,已经太久太久,久到这颗心都发疼,久到愿意为了她迟迟不回九重天,哪怕成为堕仙,只要能与她在一处,他别无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