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不足的哼哼声中,把热挺的肉茎挪开,却伸手从笔筒里抽出一支金属钢笔,用光滑圆润的尾部抵住两片闭合的蚌肉,不断剐蹭,又把顶端按压在敏感充血的花核上研磨。
“呀……啊……呃……”凉凉的金属质感刺激得苏遇浑身发抖,撑在书桌上的手把桌面用指甲抓得咯吱咯吱响。一股透明的花汁喷出,把林恒握着钢笔的手都弄湿了。
“一肚子坏水,说的是你么丫头?”林恒笑得简直淫荡至极,手指却一不做二不休地捏住花穴口的嫩瓣捻得更加放肆。直到苏遇眼看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就要背过去了,才把手指抽出来,色情地放进自己的嘴里,津津有味的舔舐干净。
苏遇的脸涨得通红,看着他毫不掩饰地做着这么挑逗的动作,低声抱怨,“你才是一肚子坏水!”
林恒心情显然好得很,眨了眨眼睛,凑到他耳边说,“说吧,喜欢我从正面上你,还是从背面干?”
这……这……么露骨的问题?苏遇咬住下唇不答,腿间却更加湿了。
“嗯?不说?那我做主咯!”林恒把她从书桌上一提,抱了下来,“转过去,趴好。”
苏遇特别听话的趴在桌子上,自觉的把紧实的小屁股撅起来,双手扶着书桌的边沿,塌腰挺胸,弓起一个漂亮的弧度。林恒突然从背后伸过来一只手,温柔地握住她的下巴,往边上一掰,伺机等候的双唇就堵了上去,舌头闯进来翻江倒海。
“这里隔音很好。一会儿叫大声点儿,我喜欢听。“刚刚话毕,肿胀不已的大肉棒便被他一个猛然发力深深地插了进去,进入得如此之深,他平坦坚实的小腹都把苏遇的臀部压得扁平。
“呃啊……好深……林恒你……涨死我……”苏遇的喊声是发自肺腑的,整个花穴被填满的饱满感觉直冲到整个小腹,被撑开成浑圆的贝肉软缝又酸又麻,惹得她立刻伏在桌面上娇喘不已。
林恒就那么插在里面不动,苏遇等了半天,开始不耐烦的扭着屁股往他身上靠,“臭猪头……嗯啊……你动一下么……“
“遵旨。”林恒坏坏的一笑,速度极慢的把肉棒往外抽去。
“呜呜呜,不是……别出去啊……”苏遇急得呜咽起来。
“你说清楚啊!要不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动?”林恒整个一个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不说……丢死人了……呜呜……”苏遇反弓着背,妖娆成一个让人难以抗拒的形状。林恒汗都下来了,却还硬撑着挑逗她,非要让她自己承认不可。
“好吧。你不说,那我先走了。”一边说一边作势要把自己整个抽出来。
“别……别走……我……我说。”苏遇的声音变得凄凄艾艾,满是一副求人的无助样子。“好林恒,插……我……”后面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到。
“插哪儿啊?拿什么插呀?”林恒还在歪曲着不给她个痛快。
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这说的就是他!苏遇都快哭了。
“说出来,丫头,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林恒低下头,一下一下地啄着她的后背。
“嗯呃……拿……你的肉棒……插……插我的小穴……啊啊啊啊”,苏遇突破了心理防线,从来没想过的淫词浪语就这么说出了口。
林恒说到做到,苏遇的尾音还未消落,刚才已经退出一半的肉刃又“噗”的一声插了回来,大开大合地凿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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