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只在仕途,并无心思谈情说爱,此事,还请往后不要再提。”
拱手施礼后,杭霖面色如常,却没有再多说一句,挥动着宽袖,决然远去。
御书房。
卫暗看见他走进,低头翻阅着奏折,嘴上嘲笑。
“丞相大人怎么面色这么难看,莫不是又被人催婚了?”
“你倒是安然,作为皇帝,后位空悬就罢了,这么多嫔妃,却无一子嗣,你当真以为朝堂里的都是傻子?”
这些年,他们因为她常年聚在一起,时间一长,私下便再没有君臣之分。
“那又如何?我如今做的这般,有谁哪还敢管我的私事。”
“其他我是不会管,只是不要让她背受骂名,否则我不会坐视不理。”
“你还能如何?不过,看她如今又和慕舒由那厮出去游玩,大概,不论你我二人做什么,在她心头也比不过那一个罢。”
卫暗边摇着头,一边感叹。
“我不在意这些,陪在她身边,此生足矣。”
“呵呵,若我也这般想,恐怕慕舒由就更得意了,我哪能让他如愿呢。”
“慕舒由……”
“快!快点宣太医!”
杭霖话没说完,骤然听到慕舒由的声音,两人皆是一惊,下一秒,就见到那人疾步走进来,只是视线转到他怀里搂着的人儿,两人差点失态。
“这是怎么了?”
杭霖惊慌失措,跌跌撞撞地走近。
卫暗没出声,眉头却早已打结,他把榻让出,等到慕舒由把人放下,才赶紧想起吩咐人去宣太医。
“方才在宫外,她说要早些赶回来,就用上了轻功,她那轻功,你们也知道,我才一会没注意,她就躺在御花园里了……”
说到这,慕舒由无奈地叹息。
这些年,她被人宠着,活的无忧无虑,早年的沉稳早已消失,越发像个孩子了,所以他们时刻都会顾着她,哪知,才这么一会功夫,就出了事。
太医一来,三人皆避嫌地到外殿等候。
“回禀皇上,将军,丞相大人,夫人身体无恙,且据下官诊断,夫人这脉象恐怕是喜脉啊。”
太医作为宫里的老人,许多传闻他也知晓,因而此时回话,心中颇为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