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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我十九岁就读完了大学的课程，读的还是艺术类，跟商业根本就不沾边。”

    “那你为什么要选？”卓星泽只是随口一问。

    卓明珠重重地叹息道：“因为我妈希望我读那个。”

    “艺术类也挺好的，我表妹也是。”卓星泽提起了文蓉钧。

    卓明珠没说话。

    卓星泽打完一局看过去，卓明珠在沙发上睡着了。

    天气还未回暖，在沙发上睡着肯定会着凉。卓星泽摇摇头，上楼拿了一张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卓明珠翻了个身，好像睡得更舒服了。

    卓星泽站直腰，对着卓明珠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发给文芮禾。

    卓星泽：让她哥过来把她接回去吧。

    文芮禾：她哥已经搬出卓家了，还给卓越平递了辞呈

    卓星泽：？？？

    文芮禾：现在应该在去A市的路上了。

    卓星泽：……好。

    没想到程庆峰竟然会放弃卓氏集团。

    这段日子，卓明珠睡得并不好，经常半夜的时候醒过来，但这次在沙发上睡着之后，不仅一觉从早上睡到了傍晚，还睡得特别香。

    卓星泽听到门铃声，还看了一眼卓明珠，发现卓明珠挠了挠鼻子，雷打不动。

    他走到玄关处，打开了门。

    来人果然是程庆峰。

    卓星泽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小声地和程庆峰说：“她在里面睡着了，我们出去聊一会儿。”

    程庆峰好像也有话要对卓星泽说，沉默地跟着他出去外面。

    两人穿着厚厚的大衣，站在外面吹冷风。

    “你离开卓氏，卓明珠能接受吗？”卓星泽一开口就是这个。

    程庆峰看起来沧桑了不少，下巴的胡茬都没刮干净。

    “她总应该要学着长大。”程庆峰说。

    卓星泽好笑地看着他：“你让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学会飞，兄die，你会不会想太多了？”

    程庆峰皱眉，似乎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你们两兄妹可真有意思。”卓星泽并没有那个兴趣去帮他们说清楚什么，他能跟程庆峰提，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程庆峰或许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想的是什么吧？

    卓明珠压根就没有想过要继承卓氏或是怎样，她占着这个位置，也是在帮程庆峰占的，现在程庆峰说走就走，卓明珠怎么办？

    “之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程庆峰对卓星泽说，听起来还挺真诚的。

    卓星泽觉得这句话听起来很耳熟，好像之前听卓明珠也说过。

    “对不起是没有用的。你说对不起我也不会对你有什么好感。”卓星泽说。

    程庆峰却不在乎，可以说，他现在已经什么也不在乎了。

    “无所谓了。”程庆峰说着说着，抬起头看向天空，感慨了一句，“A市的天气，真冷。”

    卓星泽问：“你辞了卓氏，你要去哪里？”

    “……”程庆峰猛地看向卓星泽，好像才刚刚想起这个问题一样。

    卓星泽看到他眼里的愕然，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两兄妹是脑子都不好使吧？

    程庆峰很快就调整过来自己的表情，假装刚才只是卓星泽的错觉，然后岔开话题，“没想到当时的我们针锋相对，现在还能这样友好地站在这里聊天。”

    卓星泽干笑了两声，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