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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低头看手机,应该是在回复工作上的消息,表情有点严肃。 落凝哒哒地小跑过去,陈致青看到她就把电话挂了。黑色的小皮包甩到他身上,陈致青自觉地帮她开车门,等她做进副驾驶扭了扭,摆了个舒适的位置,陈致青才越过她,帮她扣上安全带。 扣完还亲了亲她滑腻的小脸。落凝玩手机的手一顿,但没抬头。 陈致青摸了下嘴巴。今天小东西粉涂得有点厚。 落凝把鞋踢得东一只西一只,听见陈致青淡淡地开口:今天晚上得回趟我爸家。 落凝倒是没什么意见,每次见陈远书,他恨不得从头到脚把她给夸一遍,出门回家的时候大包小包根本提不下,有一次落凝随口跟陈远书提了一句想喝酒,第二天早晨家里就堆进来两个木箱。酒瓶整整齐齐地码着,系带上是烫金。 见落凝不说话,陈致青趁着红灯安抚似地帮她把头发顺到耳后:你要是累了我们就早点回来,不待太久。 落凝又把被陈致青别在耳后的头发撩出来:我又没说不想去。 乖宝。 傍晚的暖光打在陈致青的侧脸,发丝柔软打理得一丝不苟,让人想到落在岸边的洁白海鸥。落凝盯着他,只是偶尔也会猜。陈致青会永远这样温柔耐心吗?永远这样进退有度冷静自持吗? 陈远书用了几亩地建了个小型园林,亭台楼阁,落凝每次来都觉得很有看头。只可惜陈远书的品味有点掺沙。给假山打上紫光灯真的不会让人误以为进了林正因的僵尸片现场吗! 陈致青好像知道落凝在笑什么,搂住她的肩:累了就跟我说,别自己生气。 落凝撇撇嘴:知道啦。 走进门气氛有点诡异,陈远书在玄关踱步,见到陈致青松了一口气,颇有威压地开口:今天你妈要来。 落凝却偏偏听出了一丝慌乱。她有点不理解。陈致青的妈妈兰倾早就和陈远山和平离婚,追求幸福。自己和陈致青结婚的时候兰倾也到场了,保养得简直可以让人说上一声水灵。对自己的态度也很好,红包包得比陈致青都大,清点礼物的时候点到了兰倾送来的好几套珠宝。 陈致青也听出来陈远书的不安:又不是没来过,你担心什么? 兰倾她儿子,你妈和她儿子要来。 陈远书一句话说得怪里怪气,又很好理解。无非是兰倾和她再婚生的儿子要来。 又不是你亲生的,你有什么好担心的。陈致青似乎有点不习惯一向威严的陈远山额角冒汗的样子,冷冷地开口嘲讽。 陈远书眼刀扎过去,陈致青接住,两个人就着该不该紧张的事情你来我回,大部分是时间是陈远书单方面痛斥陈致青大逆不道,陈致青走进厨房看了一眼有没有落凝爱吃的菜,头也不回地补刀:承认您还在乎我妈就那么难吗? 落凝坐在沙发上剥葡萄,她不爱吃皮,含进嘴里再吐出来都不乐意,一向是陈致青帮她剥好再喂给她,她瞥了一眼一脸冷淡地和陈远山争论着的陈致青,念着陈远山在场没说话。 回廊有嘈杂的声音,有家政阿姨的声音和有些凌乱的脚步声。应该是兰倾和她那位儿子到了。 落凝起身朝门口准备迎接,陈致青也走到她身后微微揽住她。 门开了,兰倾一身珠光宝气,面色红润一看就生活滋润得不得了。她朝陈远书打了招呼,指着身后提着礼的高大身影。 落凝看到那个身影白色的衣角,心里一跳。 这是顾千阳,我和老顾的儿子。 落凝看着顾千阳的脸,脚已经要站不住。 眼前这个人,正是两个小时前把自己带到无人的会议室里舔她穴的男人。是她这段时间闻不了烟味的罪魁祸首。 他顶着脸上落凝喷出来的淫水,把她压在桌子上,捏住她的双颊:你要是敢出声,就完蛋了。 落凝不敢自欺人,因为两个小时前阴蒂被牙齿咬住,内壁上粉色的肉膜被拖拽的痛楚和快慰仍然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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