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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围了一块薄薄的布料。布料下面是抬头抬的高高的他那根东西。

    但计盛身上那块布料是白水没见过的，她便停下脚来顺着心里的好奇问他：睡醒了？你身上这块儿布哪来的？

    在你衣柜里找的。他迈步走近她，白水撇撇嘴闪开了，把手里盘子放在餐桌上，脸色一沉，不高兴了：没围的喊我一声我能听见，翻我衣柜干什么？她记得衣柜里面有点儿东西，奶罩内裤什么的

    你看到什么了？白水又问。

    计盛坐下来，语调带着似有似无的沙哑感：我想要了。

    我没跟你在调情。

    白水从厨房出来，一手一个盘子，盘子上面还有筷子。放下后，屁股落到椅子上，凉薄看眼对面的计盛：说话。

    计盛也看她，看她的目光过于炙热深邃，白水下意识撇开，手拿筷子要吃饭。

    看见内裤内衣了，你的。计盛说完还在盯着白水看。

    白水知道了，她也不是故意要他这么说的，只是单纯想知道他看见了。

    我硬了。他忽然又说。

    白水脸色没变，目光在他脸上快速游离下，接着吃饭：我知道。

    我很难受。

    你自己解决。

    你来帮帮我。

    没空。

    计盛不说话了，深邃炙热的眸子犹如被风雪覆盖一般，熄了火。他也拿筷子吃饭。

    饭桌上两人一言不发。

    不是白水不想，是她不能再这么做了。吃完早饭她就要起身离开这座城市几天了，她不能再在他身上耽搁没必要的时间了。

    *

    饭后白水简单收拾一下，在屋里挨个喷了喷香水后，她说：走吧，送我去水柏。

    下了楼，坐进车，车开出公寓，白水人变得凝重了些。她目光敛住，唇线抿紧。

    到了水柏，她下车，下车后站在原地，透过开了的窗户看车里的计盛：你走吧，我们玩完了。

    计盛不动声色的瞥她一眼，唇角勾出一抹微不可查的冷笑：好。

    白水紧张的心情此刻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放松下来，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快。看来他也只是玩玩而已。

    计盛车子发动，最后只剩下一道洪亮而长的咆哮声。

    白水还以为是她自己看错了，计盛超跑开出去之前，他又看了她一眼，这一眼明明带着愈烈的不舍，可下一秒他怎么能直接油门踩到底了？

    不可能。白水劝诫自己。计家人怎么可能这样。他怎么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的。

    白水歪了歪头，把心思全收下去。

    水柏门开了以后她又关了店门，随后去仓库把挤在角落的大木箱打开。里面有件衣裳，白水穿起来很艳，衣服底下是手饰，在底下是一把新款手枪与十个弹夹。

    白水收拾好，打扮好，长发散在胸前，枪别在衣服专门收拢的地方，人打开水柏店门，锁好后给杜长景去了消息：叫你的人老地方见。

    与此同时，一辆新款超跑就停在水柏旗袍店斜远处，驾驶位的男人抬着脸看着白水的身影渐渐远去，好看的眉眼间泛上丝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