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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许久，才回答：“没有。”

    “处男？”

    她看着我，略带皱纹的脸满是疑惑，看着我，带有不可思议的疑问。

    我没有看她，只是感受着海面上吹来的风，看着远处的灯塔，发出淡黄色灯光的路灯，以及深色的海面，回到：

    “恩呢，没有接触过女人。”

    她脸上露出笑意，让我看来有些嘲笑的意味，略带挑逗地问：

    “你难道不感兴趣？”

    我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后来，我们就去了附近的酒店，开了房。我局促地坐在床上，不敢脱衣服。她看着我，觉得有些好笑，便对我说：

    “我先洗澡了，你缓缓。”

    她开始当着我的面脱衣服。她穿的是红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褪掉之后，我看见了她粉色的胸罩和红色的内裤，以及肚子上的刀痕。她脸上虽然已经开始起皱纹，如同褶子，但皮肤依然光滑，白皙。我看着她，她看着我，都默默地笑了。

    “我是刨腹产，所以下面很紧，你可以感受一下。”

    我听她说完，突然觉得很有意思，紧张感也慢慢消退，便略带挑逗地说：

    “那是不是应该是少女的感觉呢？听说少女的下面都很紧，感觉是不是一样呢？”

    “不会比少女们差，可能就是人老了些。这么些年，我们家那位都没有用过，肯定很紧。”

    她提起她老公时，略带忧伤。我知道，她一定觉得她对不起她的爱人，被欲望的催使让自己变成了□□的人。

    那一夜，我在紧张中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眼前的女人，在她的肚皮上抖动，听着她在自己身下□□，像母猫一样发出声响。在床上感受着她舌头带来的快感，那是一种可以让人飘飘欲仙的感觉。

    经过床上的欢腾之后，她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吻了我的生殖器，然后离开。我一个人裸着身子，躺在床上，突然感觉到了恐惧。偌大的房间里依然弥漫着她洗澡后散发出的芬芳，以及情爱散发出的荷尔蒙气味。我却突然从快乐中落入恐惧中。

    那时候，我还没有抽烟的习惯，但躺在床上的时候，我突然很想抽烟来缓解我内心因为恐惧造成的压力。我起来穿上衣服，出了酒店，找了小卖部买了一盒香烟和火机，然后又在夜色的喧闹中回到酒店，回到刚刚我□□的房间，将自己像剥洋葱一样褪掉衣服，站在床前，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像梦一般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我开始猛烈地抽烟，直到整个房间里都开始有些弥漫，我依然无法压制内心的紧张，甚至我拿烟的手都不时的颤抖。我开始害怕自己所认识的世界，如果我的行为被人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如果她意外怀孕了会是怎么的情景。我越来越怕这个世界，这个言语疯狂，能够决定人生的世界。

    直到夜色深沉，我才又重新冲洗身上，拼命地往身上涂抹洗澡液，我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将她留在我身上的所有痕迹消除。一夜无眠，我就躺在床上，开着电视，让嘈杂的声响掩盖我，似乎这能够让我更加平静。隔壁即使是深夜，也能听见席梦思床发出的咯吱声响，以及女生母猫般的□□，男人粗壮的喘息声。

    整夜我都在想曾经在这个床上出现过的女人，却越来越模糊，面部成了平面一样的存在。这是我第一个发生关系的女人，我不知道是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