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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理粪便。

    这项工作说起来可一点都不好玩，我甚至怀疑这是布鲁斯故意来考验我的意志力和决心的。

    但我毕竟是能坚持STK事业8年的提摩西·德雷克，这点小困难是难不倒我的。

    然而除了这些后勤工作，蝙蝠侠并没有对我有更多的要求，他还是自己在夜晚开起他的蝙蝠车，独自夜巡。但我想他也许好些了，至少我在跟阿福学习如何处理布鲁斯伤口的时候，阿福看向我的目光格外温和。

    我没有继续穿着迪克的衣服，布鲁斯本来是很乐意我继承这件衣服的，远在布鲁德海文的迪克更是抽空就给我打电话，但是我想这件衣服的大腿始终太冷了点。

    我告诉我自己，我是一个蝙蝠侠的忠实粉丝，拼命地把多年前那个疑问——为什么蝙蝠侠给他的助手穿那么少给打出脑海去。

    我重新制作了罗宾的制服，保留了罗宾制服的传统配色，我在迪克制服的基础上把他那条绿鳞小短裤换成了深绿色的紧身裤，在手臂上又多放了很多储物的地方，手套里加上更多机关。

    我知道我比不上迪克身经百战，我也不能像他那样只穿一个紧身衣，连防弹披风都不带了。

    我想和蝙蝠侠一起坐上蝙蝠车夜巡，我向他表达着我的渴望。

    “我擅长计算机，略懂一些黑客技术，我还学过近十年的体操和跆拳道。”

    在布鲁斯询问我我有什么特长的时候，我是这么回答的。

    然后他就和我来了一场友好的体术交流。

    ……

    别问结果，问就是陷入自闭。

    “我想我上次和哈维在打斗只是个意外。”被蝙蝠侠暴锤成这样，我真的能够和他一起上街帮助他，而不是给他添麻烦吗？“我有点不确定我是否能对付你面对的那些罪犯了。”

    我想了想，变得更沮丧了。

    “我倒不是害怕他们，我只是害怕让你失望，布鲁斯。”

    布鲁斯张嘴想说点什么，这么直白的表达他只在好久之前的迪克那里听过。

    他最终看着我笑了：“我需要的不是一个冲动的搭档，我需要的不是那种人。”

    我有些难受，就像是明明自己经过努力，终于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offer，却发现自己的能力在公司只能当一个打杂的。

    我将头侧依在武器收藏橱窗的玻璃上，看着柜子里收藏的各式武器，一把漆黑的匕首上甚至还能看见干涸的血液。

    布鲁斯解开自己的披风，挂在架子上，他走近正盯着橱窗看的孩子：“我真的不需要那种冲动的人，我所投身的这个工作，最重要的就是需要有思考的能力，而你通过自己就能查明我是蝙蝠侠，就是你最好的证明。”

    我转身看向布鲁斯，蝙蝠侠正关怀地看着我：“可你不需要一个黑客，你已经有了芭芭拉，她比我更成熟，做的也更好。”

    是的，在芭芭拉下半身瘫痪以后，蝙蝠少女就成为了神谕，用自己高超的电脑黑客能力来继续帮助蝙蝠侠打击犯罪。

    “你需要的是有人和你一起去夜巡，在你执行任务的时候给你帮助。”

    布鲁斯的蓝眼睛眯了起来，他说：“你一定可以，但你需要一些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

    *编辑的刀。

    *原文形容，我不知道怎么翻译，英语语境是人造怪物，大家意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