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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吸鼻子，小蛮很努力的想，都不太能想得起到底她有没有三点全露的给他看到了。只有隐约的记忆里头，他有一次是没有露脸，只弄了点儿奇奇怪怪的声音出来，让她觉得暧昧过头了点儿，这才断了两人这种胡闹的。

    「你不也看过我的？不也说拍照留念了？」听她带著鼻音的哭腔，青蛮里心头软乎乎的一阵麻痒，顶著她的地方更硬了几分，「你不也说过，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你的那些，换电脑时早八百年我就删掉了！」小蛮还在据理力争。

    「你总是觉得我不重要。」青蛮里听得又气又恼，因为他晓得，连山的相片什麽的，在她现在的电脑里头就一定还有。凭什麽删他的啊？他有那麽见不得人嘛？！

    「不……不是这个意思，你……你快把我的删掉吧！被人看到了多不好！」小蛮想起了当年某明星的「豔门照」，一下子猛然打个哆嗦。结果，她这样的举动，倒是把硬挤在她双腿间的青蛮里给刺激到了：「你让我做一次，我就删一张，好不好？」

    瞪大了眼，小蛮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哥哥说的话：「蛮里，你读书太多脑子坏掉了是不是？我们是亲兄妹！我说过的，这不可以……这很……很恶心！」

    恶心两个字，让青蛮里浑身一震，整个人僵在了当场。

    他想要硬挤一抹笑来，随口说点什麽把这感觉给掩过去，可偏偏，他又忍不住心头那种痛，忍不住鼻酸的想要落泪。原来，在他眼中美好得不得了的事，在她这里却是恶心：「蛮蛮，你总是晓得怎麽伤人最深……」撑起身来，脸上一点儿笑都没有的青蛮里，一瞬不瞬的盯著小蛮直瞧。

    青蛮音第一次觉得，青蛮里看起来和大哥有点儿像。

    过去，她总觉得，青蛮里和她一般年纪，说话也总不太靠谱，做事也疯疯癫癫，便从未把他当大人看过：「蛮……蛮里……我……」她现在突然也觉得，刚刚好像说得有些过分了些。说起来，看到相可人和相叶韵两个，她其实也没觉得多恶心，就是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放在她身上，是绝对接受不了的。所以她也说不出改口的话，只好支吾著垂下眼。

    这一垂眼不要紧，好巧不巧眼睛正对上青蛮里那半挺的物什。

    那个丑兮兮的，立在毛发之间，张扬著表达著它主人欲望的玩意儿，实在是让她不小心就要想到其他男人。不小心就要与别人比较一下，甚至还会不小心去想一想，万一它进入到她的身体里，会……不不不！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小蛮震惊於自己的那个荒唐念头，撑坐起身来，鼓起勇气对沈默不语的青蛮里说：「蛮里，刚刚的话我很抱歉。但是，我们两个是不可能的。你记不记得我过去的那些小学妹？记不记得我们那些漂亮学姐？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青蛮里只用一个指头，就让她住了嘴。

    这是小时候他们就形成的默契，如果闹得狠了，对方气过了头，就用食指放在嘴边，来回的晃，另一个人就得乖乖的安静，悄悄的等著对方消气。

    这个姿势，一般都是小蛮做，青蛮里来哄。

    可今天偏生颠了个个儿，反了过来，实在是让小蛮不知该如何是好。硬著头皮，伸出手摸了摸青蛮里硬硬的短发，小声道：「你别生气了，乖……」对於她的触碰，青蛮里没有躲，不过也没有露出平时面对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