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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是睡时不自觉翻身成了仰卧，肚腹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才做了那样的梦。

    卫珏笨拙地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向韩定商。肚子有了支撑，他便觉得舒快了些。卫珏此时已略微适应了黑暗，便在黑暗中凝视着韩定商的轮廓。韩定商仍熟睡着，黑暗中传来他浅浅的呼吸声。卫珏想起梦中欢爱，不禁有些脸红。孩子将要出生，韩定商好久都没有碰他。卫珏也能瞧出韩定商有些紧张，近日尤甚，整天忙忙碌碌做着准备，却又总是不放心，什么事情都要折腾好几遍，各种用具准备好了又拿出来看。卫珏的阴茎因着这春梦已微微抬头，穴中也微微有点湿意。此时醒了，一时也睡不着，便忍不住伸手自己抚弄。他顾着腹中胎儿，也不敢插进穴里，只是揉搓着前端的龙茎。抚弄一会儿，前端已完全立起来了，紧紧贴着腹底，却如何套弄也不得释放。他与韩定商两情相悦，每次交合便不止是身体上的乐趣，那份与情人间的水乳交融柔情蜜意便是自己玩弄怎么也不可得的。更何况他孕后便主要靠着花穴攀到高潮，光是抚弄前端便是怎么也满足不了了。

    卫珏心中焦躁，闭眼想着和韩定商欢好时的情景，套弄前端的手也紧了紧，加快了动作。似乎刚要多得些趣味，花穴稍稍缩紧了，腹内深处便迸发一阵疼痛。

    这已不是卫珏第一次宫缩，便没有初次时那么慌张。第一次时他以为自己要早产，但只是痛了一次，便没有了动静。之后又发作过两次，卫珏便也有些习惯了。

    情欲被疼痛消去了大半，待痛意也完全褪去后，卫珏迷迷糊糊便又要睡去。只是半梦半醒间，痛意乍然又起。卫珏咬紧牙关，摸摸发硬的肚子，心想，这次大约是真要生了。

    韩定商怕他担忧，已给他详细讲过妇人生产时的情状，让他心中有数，届时便不慌乱；他自己也看过相关医书，知道头胎总是艰难些，孩子一时半会儿还下不来。

    他碍着初登基，根基未稳，有孕的事便只有身边极亲近的人才知道，这生产之事更是只有靠韩定商。卫珏心中估计，即便顺利，要生下这孩子，怕也得大半日。此时叫醒韩定商也是无济于事，倒不如让他好好歇着。他此前久病，腹痛也是常事，便自己忍了。也只盼着，这痛意间隔得久些，来得缓些，自己能得些休息，好有力气生下这第一个孩子。

    14 生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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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水标章:no

    韩定商醒时，天已蒙蒙亮。他将醒未醒，伸手去摸卫珏，却没摸到人。他倒也没太忧心，只以为卫珏先起了。待他翻身坐起，却见床下坐着个人，胳膊放在床尾，头埋在臂弯里。看里衣的颜色和此人身形，不是卫珏又是谁？

    韩定商大惊，却又不敢贸然动他，只轻轻搭上他肩膀低唤：“阿珏，阿珏？怎么睡在这儿了？”伸手一摸，便觉得卫珏浑身是汗，却又在冬日微凉的室内冷透了，心里一沉。

    卫珏转过头，额上的头发已被汗湿了，脸色发白，却对着韩定商挤出一抹笑来：“孩子……怕是，等不及……要出来了……”这短短一句话，竟喘了三口气才说完，怕是疼得紧了。

    韩定商心中懊恼自己怎么睡得这么死，竟是一点没发觉，不知道卫珏是刻意忍住不出声。他欲把卫珏扶回床上躺着，卫珏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