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母之芯】第六章：回老家 (第3/4页)

睡，姐姐没吭声，我则是说刚刚看好电视，明天要回老家有点睡不

    着，母亲哦了一声就去洗澡了。

    在母亲洗澡的时候我又想对姐姐出手，可是被姐姐拒绝了，她似乎很害怕被

    母亲发现我摸她，我不知道姐姐为什么一直有点怕母亲，母亲很少发脾气，不过

    我似乎能有点理解，母亲虽然很少对人发脾气，但是一旦生气了，那是很恐怖的

    ，记得有一次姐姐在外面和朋友玩的很迟回家，我妈还以为我姐在外面出啥事了

    ，满村找她，后来发现我姐和她的小伙伴在老家山上的破庙里玩的没了时间，当

    时就气得把我姐拽回了家，然后在家里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用那种鸡毛掸子把我

    姐狠抽了一顿，姐姐后来对我说那时候感觉屁股都被抽没了，哭个半死，外婆外

    公在一旁都不敢吱声，我妈发起火来没什么人能拦住，就那一次姐姐就不敢再做

    让母亲生气的事。

    这下我知道姐姐不肯再让我摸了，我也就放弃了，而是想著明天回老家准备

    去过年，好久没见到外婆外公他们了，很是想念。我看着帘子后面母亲模糊的身

    影，想着是不是又可以有机会有看母亲洗澡了，自从姐姐回来以后我都没摸到过

    母亲的身子，早就有点憋不住了，不然也不会对姐姐出手，这一次回去过年可是

    我的好机会。

    我脑子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就睡着了，到了第二天早上，我们早早地出发了

    ，三个人坐着公交车回到了老家，路上还买了很多年货，那时候比起现在过年的

    那种年味是很足的，还没到大年三十大街小巷上就开始有一种嬉闹的气氛，而且

    很多在外面打拼的子女都还会选择到老家来过年，车里都没地方停车的，而且这

    一次回老家雪下得很大，车子都不好开，村子的路上那时候还没弄好栅栏，村子

    里的那些开自家车赚钱的司机们都不敢开，雪没有清理掉路很滑，于是我们和一

    些村里人就提着年货在村里外最近的公交站口就开始往里走了。

    那条路那时候路上还有小路的，我们一群人就站成一列往前走，因为别人走

    过的地方不容易打滑，我走在母亲的后面，那时候我们村里那条马路本来就是沿

    着丘陵建出来的，往四周望去都是大片大片的雪白，一排排的竹子都被大雪压垮

    了，那副美景在我现在的记忆里也变得很模糊了。

    我走在母亲的后面，看着母亲的身躯，那左右摇摆的屁股，明明是大冷天，

    满脑子却想着在出租屋那一次看到母亲沐浴时的场景，又开始胡想了起来，我想

    着今天走那么多路，都出汗了，母亲肯定要洗澡的，也就是说我今天就有机会看

    到母亲洗澡了，期待的很，哎，青春期的躁动，满脑子都是这种有的没的。

    走了差不多都有一个半小时，我们才回到了外婆外公家，那时候外婆家已经

    蛮多人了，我在这里顺便提一下，我外婆一共生了两个儿子二个女儿，我母亲是

    第三个，是女男女男的顺序生的，那时候人都很会生，不过四个也算可以了，大

    姨娘舅他们都已经来了，就外婆家肯定是不够睡得，所以大娘舅和小娘舅就睡到

    了他们老婆她们家里，都是一村人，离得都不远，我们三个则是和两个表姐和姨

    夫和大姨他们睡在外婆家，大表姐也就是大姨的大女儿比我姐还要大几岁，那时

    候已经结婚了，不过没把姐夫带过来，而小表姐比我姐小一岁，不过没上大学，

    已经在工作了。

    我一直很喜欢大表姐，她是一个很贤惠人很好的女人，而且人很努力很懂事

    ，是一名小学老师，表姐夫能娶到她我一直觉得是表姐夫上辈子积德，不过狼友

    们可别想太多，我可没对我的表姐们做出过什么不轨的事，以前没有，现在也没

    有。

    快到傍晚的时候，就开始张罗烧开水洗澡了，大冷天的都是早早地洗完然后

    上床看电视的，我排在个，那时用的还是那种大澡盆，还是在原来的那个房

    间，我洗好了以后还特意看了下房门，果然上面的那些缝隙还在，这一次我特意

    把那个我要偷窥的缝给弄大了一点。

    在姐姐她们洗的时候我就等着，我没想去偷看姐姐她们，我脑子里那时候只

    想着母亲的躯体，很长时间没有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