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11） (第2/8页)

子一样，对他说出什么——但对陈白来说，如果赵叔叔能像刘阿姨一样狠狠骂自己一顿，也许反而会让他好过些的……。

    「那……。叔叔……。阿姨……。我先出去了……。叔叔……。您照顾好刘阿姨……。刘阿姨……。我……。我一定会找到小晴的……。」

    明显比前些日子黑了不少，也瘦了不少的年轻人咬着嘴唇，似是有一肚子话想说，但最终，只是攥了攥拳头，就这么转身离开了房间。

    「呜呜……。老赵……。要是小晴真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啊？」

    赵晴妈妈眼中依然充满愤恨的瞪着默默向外走去的陈白，望着他那好似行尸走肉般后背都压弯下来的身子，就像在心里一遍遍问着：「为什么失踪的是小晴而不是你」

    一样？怨恨着。

    她那依如少女般充满风姿，甚至因为生过孩子，而更让人艳羡，体态丰腴熟长的娇躯，都是那么无力的靠在丈夫怀中，裹在薄薄单衣中的芳肩，都因为伤心，抽泣，不断微颤。

    「呜呜……。」

    赵文华搂着自己的妻子，安慰着她，让她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和她一起望着阳台外面那恍如千帆过海般，载满小舟的港湾。

    他的声音因为连日来担心女儿，充满疲惫，沙哑，如果不仔细去听的话，都听不清在说什么……。

    但却依然充满对自己妻子，还有女儿的浓浓爱意，柔声说道：「放心好了，小晴肯定不会有事的……。」

    「我找大师算过，小晴是观音命，肯定会长命百岁，百子仟孙的……。回头等小晴回来，结婚，生了孩子，你给她照顾孩子都看不过来的……。」

    「噗哧……。什么百子千孙啊？你尽瞎说？你当咱们孩子是母气背猪啊？」

    赵晴妈妈被丈夫的话语逗笑，终于「噗」

    的一声笑了出来，不过旋即就又流着泪滴，哀心说道：「这孩子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呜呜……。你说，万一真有什么……。这孩子到底去哪儿了啊？这岛就这么大，咱们能找的地方都找了……。」

    「你说，会不会是小白？」

    倏地，赵晴妈妈抬起头来，哭得红肿的双眸凝望自己丈夫，因为刚刚的念头，恐惧，害怕，战粟，单薄的身子都抖的更加厉害，白皙的鼻翼因为害怕而明显的翕阖着，就连那比女儿还要丰满几分的酥胸的起伏，都变得更加剧烈起来。

    「你瞎说什么啊？」

    男人安慰着妻子，知道妻子是因为太过担心女儿才会这么胡思乱想，只能尽力劝慰的说道：「你看小陈急成什么样子了？小晴不见了，他比咱们还急，你觉得可能是他吗？」

    「就算不说看人有多准吧，但至少我看小陈是不会看错的，绝不可能是他的，你就放心好了。」

    「不是！不是！之前小晴想留在这里时你也这么说，说什么有小白在肯定能照顾好这孩子，结果呢……。」

    赵晴妈妈咬着嘴唇，恼着丈夫的笃定，但心中，又似乎希望自己错了，真的不是陈白，而是，而是……。

    「呜呜……。」

    她都不知自己在期望什么的，只是一想到女儿可能的遭遇，身子就抖的更加厉害——虽然这小岛上的气候，就是常年穿着单衣都不会觉得冷吧，但她就是控制不住的——只能更加将自己的身子偎在丈夫怀里，让他的体温来温暖自己发冷颤抖的娇躯，那令人艳羡属于成熟女性的身子，都和丈夫的身体挨得更加紧的……。

    「我早就说了，这破岛有什么好玩的？要什么没什么？这孩子就是不听……。呜呜……。非说要在这里开什么舞蹈教室。你说，她要是真想开舞蹈教室，回家开又怎么了？地方还不是随她选，咱们又不是不让她开？」

    「还不是你说的，说什么小晴就是一时心里别扭，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在这里散散心也好，说不准过不了多久想通了，就会回去了？」

    「结果……。结果……。呜呜……。你说，这孩子万一碰到什么坏人，这都这么多天了……。肯定是……。肯定是……。呜呜……。我看这岛上就没一个好人！」

    「你说小晴是不是被他们？」

    倏地，赵晴妈妈又抬起头来，被泪水浸红的双眸都因为自己的想法，变得颤抖，忽闪的——她已经不止一次和文华说过这个，而这次，就连赵文华的眼中都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担忧……。

    「你在说什么啊……。」

    赵晴爸爸凝着眉头，望着抬头望向自己的妻子，尽力挤出一丝宽慰，想让她安心的笑吞，本就沙哑的嗓音都变得更加低沉，即便是这么近在咫尺，都让人难以听清的……。

    他紧紧搂着自己的妻子，温暖但瘦削的大手在她颤抖的肩膀上轻抚着，和她一起望着阳台外面，望着那片随着太阳西斜，而渐渐暗下的码头港湾，那一艘艘就如在火的波涛中，在海中载沉载浮的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