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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现在方艺晨只有下午有时间，她每天都会背着背篓去屯子外面的防风林捡树枝，为冬天做准备。

    晚上吃完饭在去李奶奶那边，直到睡觉前才能回家。

    看看，一个五岁的小孩，从现在开始行程就这么紧了。

    这天晚上，方艺晨拎了条甲鱼去李奶奶那。

    现在她好歹挂着人家徒弟的名号，该照顾得照顾，该孝顺得孝顺，所以现在她抓甲鱼基本上都是一边一半，不过她为了节省柴火，大多数都是拿到李奶奶这来炖，毕竟她一个小孩子，捡点柴火不容易啊！

    而何爷爷和李奶奶现在对她是万分放心，直接让她自己在厨房忙活去，他们就等着张嘴喝汤了。

    方艺晨也确实用不着他们帮忙，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练习，她早就已经练就了一刀割气管的功夫，现在收拾一只甲鱼对她来说不再是一件难事了。

    “百合固金二地黄，玄参贝母桔甘藏……”

    “你在唱什么？在唱一遍。”

    方艺晨正边杀甲鱼边背汤头歌呢，突然身后就传来曾爷爷的声音。她被吓了一跳，因为太突然了，手里的刀一抖，差点划到手背上。

    “曾爷爷，怎么了？”方艺晨转头看着有些激动的曾爷爷，她来这边也好多天了，都是李奶奶和何爷爷跟她说话比较多，这个曾爷爷不太爱说话，见天就坐炕上摆愣他的木板。她觉得这人挺怪的，所以平时也不太敢往他身边凑，没想到他今天居然自己凑过来了。

    “我问你刚刚在唱什么？”曾爷爷有些着急。

    “唱汤头歌啊，百合固金汤……”

    “我不是问你唱什么，我是问你哼的那个旋律。”曾爷爷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

    “那个啊……”方艺晨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她就是觉得干巴巴的被汤头歌太枯燥了，所以就自己给它加了旋律。是她老板写的歌，她就是把歌词给换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在给我哼一遍。”曾爷爷看她这么不痛快，有些生气的瞪起了眼睛。

    方艺晨咽了口口水，说实话，这三个老头老太太，她最怕的就是这个，感觉他好像是很不近人情那种人。

    没办法，方艺晨只能把刚刚的歌曲又哼哼了一遍，心里却发苦，她这算不算是把老板的经典歌曲提前给苏出来啊。这可不太妙，要是这歌曲提前问世，那她老板还唱什么啊？

    曾爷爷听完了她的哼唱，然后就那么歪着头一声不吭，也不在看她，转头就回屋去了。

    方艺晨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过关，后来干脆把这些烦心事抛开，要是真的一不小心苏出来了，就当她对不起老板了，到时候她在给他苏出更多经典歌曲就好了，当然跟老板的经典肯定是没法比，但是咱质量上不去，可以拿数量来凑啊。

    等到汤炖好了，她给李奶奶送进屋的时候，顺便把刚刚的事跟李奶奶说了一遍。

    李奶奶不以为意，“没事，你曾爷爷就是个音痴，估计是你哼的调调又给了他啥灵感吧。”她是知道这个小徒弟在学习中有一些小习惯的，她不反对不阻止，只要最终的效果是好的就行。

    “奶奶，曾爷爷是干什么的啊？”方艺晨还是耐不住好奇问道。

    她虽然往这边跑有一段时间了，但是从来没问过几位老人的身份，她觉得那不重要，也不是她一个五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