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少年】（22） (第14/19页)

去，接过母亲带来的水果盘，担心问道

    「妈你咋啦？」

    我见母亲弯着腰摸着左足的内侧，皱着眉脸上表现地十分痛楚，「你怎么把

    哑铃放这……」

    我看了眼她脚边，原来是不小心撞到了它，估计是端着盘子没有注意到，我

    觉得有些好笑但又不敢笑出声，只能放下果盘到桌子上，扶着母亲的手让她坐在

    床上，摸头道歉道：「不好意思啊妈，我刚用这个锻炼来着……」我见母亲压着

    身子揉着左足，看了一眼，那里都被撞得发红了，白嫩的纤足上有些红肿，我看

    了一眼还轻轻皱着眉的母亲一眼，坐在她正前方，伸手过去，小心翼翼道：「妈，

    要不要我帮你揉下……」

    「不……不用……」母亲一开始有些抗拒，想缩起脚，但被我箍住后跟，我

    轻轻的用大拇指按压过去，抬头问道：「是这吗，妈？」

    「轻点……轻点」母亲似乎感觉到痛处，弯腰想推开我的手，我扶着她的左

    足踩在我的左腿膝盖上，动作变得轻柔起来，「好好，我轻点……妈，你坐好…

    …」母亲似乎见我执意如此，犹豫了会就抬起身，任我轻轻揉着她左脚被撞到的

    地方。我看着那块红肿的足肉，十分小心地用大拇指揉压着，母亲的足摸起来有

    些凉，但细嫩的皮肤摸起来很顺滑和有肉感。我用右手慢慢揉着那，抬头看了母

    亲一眼，母亲也盯着我看，我担心地问道：「还痛吗，有没有好点？」母亲点点

    头，也不知道她指的是前者还是后者。我低头往母亲的足上看，母亲因为跳过舞，

    足型有些修长，五颗足趾如青葱般细长，紧紧靠在一起很是可爱和好看，白皙的

    脚背上也没有一丝伤痕，青绿的血管都清晰可见。说实话这还是我次亲眼见

    识到母亲的裸足，次摸上它，我感觉被我托着的足后跟十分滑顺，看上去有

    些瘦弱和骨感的足型却仍然有着丰腴的手感，肉按上去软软的，十分舒服。我盯

    着母亲涂着粉色指甲油被精心修剪过的足趾，想起之前趁母亲喝醉时抚摸过她穿

    着丝袜的美足，心里不禁有些动摇，抬头看了一眼母亲

    ，她望向我的双眸中在亮

    色的的灯光下发着光，是一种平时少见的柔和目光，让人觉得舒服和温馨，我将

    那份悸动压回心底，轻声道：「现在好点没，妈？」

    「好多了。」母亲似乎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我余光中瞥见她的足趾不安地

    扭动了几下，浮现出脚背上的骨脉。

    「妈你也真是，这么大的人了……走路的时候记得看下脚下嘛……」我继续

    揉着母亲的左足，出声抱怨道。

    「我怎么知道那里有东西。」母亲一开始是有些可爱的语气抱怨着，但到后

    面声音越来越冷，「还不是你这孩子害得……」我抬眼看过去，见她脸上布满乌

    云，心想怎么突然生气了，右手拿过桌上的果盘递给母亲，「妈，别生气了，生

    气长皱纹，吃些水果吧……」

    「你摸过脚的手别给我……」

    「我这只手没有摸过脚啊，再说也是妈你自己的脚，你嫌弃你自己脚臭啊？」

    「别乱说，你才脚臭。」母亲抓起我床上的抱枕拍了一下我的头，然后抱在

    怀里，接过我递过来的果盘，用牙签给我签了个切好的苹果块，喂向我嘴里来，

    我张嘴吃掉，母亲也用牙签给自己签了个草莓，似乎吃了水果心情好了点来，又

    给我签了个草莓给我。我一边帮着母亲揉着玉足一边享受母亲亲手喂的水果，倒

    也安逸，我闻着母亲身上熟悉的香水味，摇头拒绝母亲递过来的的苹果片，感觉

    有些饱，表示不要，但被母亲瞪了一眼只能张嘴吃了进去，我一边嚼着一边发问：

    「妈，你找我干嘛啊？」

    「就是过来给你送点水果……」母亲还没说完，我斜对面的房间门打了开来，

    我见嫂子穿着和昨天一样的睡裙装走了出来，头发绑在后面束成马尾，似乎是见

    我们在房间，有些发愣，歪着头好奇地走进了房间，「你们在干什么呢？」我盯

    着嫂子睡裙下的大白腿，没有说话，母亲似乎是觉得被人看到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不用揉了……」说着从我手里强行缩回了左脚，我也没在意，看着走过来的

    嫂子傻笑。嫂子看了我一眼，直接忽视了我用笑脸给她打的招呼，我见她身上的

    香味传了过来，沐浴过后的清香十分好闻，我坐在地毯上看着她俩交谈起来。似

    乎是知道我在偷看她，嫂子拉了拉紧身上披着的衬肩，我觉得有些好笑就改假装

    看向别处，实则偷偷看着她的大腿。

    母亲端着空的果盘和嫂子一起走了出去，我整理好房间，收拾好书包，过了

    五六分钟又见嫂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