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A5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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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早晨女人的高潮开始的太早。她在回想着自己全身从内到外激烈抖动,而且尖叫的样子。那种事突如其来,没法控制,虹也没想去控制,她总是放任自己的身体随波逐流的,早就是这样了。但是这件事需要力气,她觉得自己的力气正像泼洒在沙上的水一样流失掉,几乎还连带着她的精神和意识。她现在希望有人抱住她,抚摸她,而她可以睡着。不过他们已经做完了,她现在得爬起来。

    大多数满足的男人们已经走开,躺回自己的床上去打着哈欠。对面有个家伙坐在床边上,正对着她傻笑。虹低头在地下找那个铁零件,它在帆布床的底下,插着钥匙,开着舌的锁还挂在上边。她蹲下去拖它,把它跟自己脚镣的铁环锁到一起。规定她在医院里的时候要带着这个东西,她会遵守规则。

    天亮以后她有很多事情要做。首先她是这里的护士,她要给他们分药,量体温,血压,还有几个需要静脉注射,抗菌素或者补液之类的事。包扎的伤处要换绷带。以后苏要查房,做医嘱,她会跟在后边记录,是的,一直费劲的拖着那个大铁块。

    北方军区的这个医疗站需要变成一个后方医院,它现在热闹得多了,住满了三间房子的伤兵。但是医生并没有增加,虽然苏从一开始就要求给他派来更多的医生和至少经过一些训练的护理人员,但是他们一直没有出现。他现在手上只有这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而且她学过医。

    大人物洪水同志把她给留在了医院里。虽然,在洪水视察北部军区医院,并且见到孟虹的那一天里,他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感情色彩。他只是告诉孟虹说,高原西边的朗族地区有些问题,需要作一些军事上的安排。那就是他解释自己到北部来的原因了。至于孟虹,就先在医院住一段吧,"反正,你还是学过医的。"这对于苏就是个很明显的态度表示了。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是虹当然知道,事情肯定已经足够严重。楠族人倒是已经动过了手,罪魁祸首就是她自己,现在就站在这一群军官们的对面,下一回要轮到朗族也是顺理成章的事。这就是北部,高原人就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的。

    洪水后来那幺说也许本意只是想做个姿态,他偏过脸扫了一眼和他一起进来的跟班们,明显已经打算要离开。但是他又开口说,"虹……虹姐……"洪水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过去丛林中的习惯叫她虹姐,"有什幺要求需要提的……"他现在是个那幺有气派的大人物了,他还会想到问我一句关心的话呢,虹想。

    虹那一刻的心理很奇怪,有一点点骄傲,更多的肯定是敬畏,毕竟她已经做了那幺久的囚徒和奴隶,而更加荒唐的,是她有点恍惚,像是突然之间把眼前这个人跟陈春弄混了,虽然那更是个她已经很久没有想到过的名字。他现在会是个更有权势,更有魅力的男人了吧,他真的管理着这个国家呢。

    虹也许犹豫了有一秒钟,不知道一瞬间有多少互相冲突的念头从心中飞掠而过。但是女人凭着直觉说出来的却是:"我爸爸……我还有个女儿。"虹说:"他们在惠村,要是洪……洪哥能关照下……"虹又一次咬住嘴唇等待。她觉得自己在发抖,那种想跪到男人脚底下去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是那幺的强烈。洪水没有显露出多少表情。

    哦,他说,这个事……我让人问问吧。

    然后就是战争。朗族中的几个重要的部族首领联合宣布独立,而蔓昂政府的部队从芒市出发越过青塔山把高原西部分割成两半。前民阵军官洪水是游击战专家,他们像是下了决心不能让高原东部这种半生不熟的状况再重演一次了。

    最早的时候,苏医生让虹干些清洁屋子的工作。他们有一座三层的小楼房,虹每天把走廊清扫一遍,用水擦洗病房的地板。那块铸铁的底座就是那个时候给她挂在脚腕子上的,她干活的时候,护理中士会拖张椅子过来坐在一头看着她。

    她是政治犯,苏不会希望弄出什幺麻烦。

    以后也是这个护理兵带着她第一次走出了医院。事先他们告诉了她,是洪水要她去的。反正……她也就跟着他那幺走了出去。打仗的事让居民们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以去接受更多奇怪和荒谬的现实,光着身子走在大路上的虹对于他们只是一个最初的迹象。虹以后确实在他们中间生活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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