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耀-捭阖录_【银耀-捭阖录】(公主复国传)第三十五章 胯下谈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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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耀-捭阖录】(公主复国传)第三十五章 胯下谈兵 (第9/13页)

尖,压臀沉腰,转眼之间粗大雄壮的蛮族鸡巴就已进去了一小半。

    剩下的,像是一摊面团外边余了一截被水泡胀的擀面老杖,皮纹皱皱,黝黑

    夺目。

    「唔唔唔唔唔唔……」

    颜雪衣嘴里连绵不绝的发出湍急而短促的呼气声,即便她已经习惯了吞纳这

    种大到犯规的阳具,可每一次重新被进入,她那紧窄如初的小蜜穴都依然要再受

    一遍翻地开垦之苦。

    眼看已经插进去半根,即将抵达颜雪衣的花心深处。

    耶律杨突然又灵光乍现似的,挑眉一笑,有些不经意的提醒了一句:「对了

    沁儿,咱们是不是忘了你的亲兵还在外面,他不是还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向你禀

    报吗?」

    此言一出,颜雪衣微拱着的光滑背脊明显一紧。

    耶律杨试探的问道:「要不,先停下来听他说说?」

    沉默了一会儿,颜雪衣似摇非摇的摆了摆脑袋,不答话,却禁不住先用行动

    回应了耶律杨的询问,她扭着小蛮腰继续寸寸下压,滚烫的肉穴贪求着龟冠小齿

    的磨刮,缠绕吮吸着将之一吞到底。

    花心震颤,脊柱酥麻。

    在这久违快感的碾压下,颜雪衣丰臀收紧,死命前顶,本能的就要彻底箍住

    这来之不易的硕大阳根。

    耶律杨自然也耐不住这般紧密结合,也是本能的一个挺腰提腹,狠狠顶撞,

    将颜雪衣的蜜穴花径填得又胀又满的同时还触底反弹,这般销魂一击,刹那之间

    就美得颜雪衣有些心神恍惚。

    「呼呼…呼…沁儿为何不先听要紧之事?」

    搂着颜雪衣的娇躯缓了几口气之后,耶律杨明知故问,想听听神情荡漾中的

    颜雪衣,又能说出什么骚话来。

    这会儿的颜雪衣可就没有半分巧言周旋的心思了。

    她抱住耶律杨的后背抚摸个不停,小腰无意识的左右摇晃着,狭长的双眸里

    尽是动情的水气在升腾弥漫。男女交姌本就是芸芸众生最无法抵抗的本能所在,

    穴中插屌的女子极乐,就犹如饿极之人口中那美味佳肴,是填饱肚子的极大之事,

    也是口腹之欲的本性使然,进都进去了,哪有吐出来的道理?即便有,也无人具

    备那扭转乾坤般的天大毅力。

    故「世子亲征,沁儿持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便是她的回答。

    「此言甚妙!」耶律杨大声赞叹,随后猛地挽起颜雪衣的双腿,将她推倒于

    矮桌之上。

    一声闷响,两团大肉,如山倾倒!

    猝然躺下的震颤之中,颜雪衣双乳乱颤,前后动荡,即便摊平成柔软的扁球

    状了,也依旧坚挺巨硕,抖得十分厉害。耶律杨压在她身上狠狠地挺动腰臀,同

    时也忍不住要抓住这两座汹涌起伏的高耸玉峰,埋头大快朵颐,又捏又咬。

    颜雪衣胸部最是敏感,上下皆被支配,快感连连,便扬起脖子任他采撷,双

    腿很自觉的就高举起来勾在了耶律杨的腰上。

    两人像是阔别已久的恩爱夫妻,一上来就想要干个痛快似的,「咕叽咕叽」

    的性器交合声越来越不堪入耳,这场本该逐渐升温的两军肉搏,一开始便攀上了

    极高的起点。

    而帐外,此时却又在四目相瞪。

    护卫鳌殷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他似乎有些没弄明白,怎个回事嘛,明明刚才还在认真的讨论增兵之事,那

    个干起来特别带劲儿的女子武将讲明白了强弓硬弩的重要性,又有理有据的提出

    了突破子午谷的奔袭战法,最后还在沙盘上和世子殿下一同演化战局,模拟了破

    城而入的战果,这不还没商议出个确切结果吗,咋就突然偃旗息鼓没了谈话的声

    音了嘞?这兵到底是增还是不增啊?

    鳌殷瞪着诸葛政,一脸的憨直迟钝,「欸不对,哪来的沙盘?」

    「你问我呀?」诸葛政简直服了这厮。

    他真想大大方方的告诉这傻子护卫,当然有沙盘,只不过不是你主子从殇阳

    关里带出来的,而是咱们那位自甘堕落的大熠长公主殿下,从不远千里的南方地

    界投怀送抱,并亲手剥去所有遮羞布,送到帐内横陈摆好的胴体沙盘!

    以娇躯为沙盘,化曲线作地势,峰峦叠嶂,连绵起伏,沟壑纵横,流水潺潺,

    各种地形应有尽有,一不小心就要迷魂其中。

    而且最妙的,当属此间三人都曾在这沙盘之上游山玩水过。

    诸葛政淡然一笑,不再搭理那个莽夫,转而静下心来,专心致志的从愈发狂

    野的风声之中捕捉帐内的动静。

    以诸葛政的听力,其实从最开始耶律杨夸赞颜雪衣是位女中豪杰的时候,他

    就从头到尾一字不漏的,把那些无论是颜雪衣抬高音量故意想让他听见的,还是

    压低声音羞于说出口的,全都清清楚楚的听了个明白。

    那时他还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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