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母之手，与母偕老】 (第4/18页)



    我是你初次流泪时手边的书

    我是你春夜注视的那段蜡烛

    我是你秋天穿上的楚楚衣服

    我要你打开你挂在夏日的窗

    我要你牵我的手在午后徜徉

    我要你注视我注视你的目光

    默默告诉我初恋的忧伤

    ——老狼

    「你干嘛不理我？」燕子还是公主脾气，噘着嘴站在我面前，质问着我。

    「我配不上你。」我确实不敢直视燕子的目光。

    「我不管，张艺，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蛮横的像个小孩子。

    燕子跟我谈恋爱的事情很快传到了老师的耳朵里，老师去了我家里家访，母

    亲端茶倒水的招待老师的同时责备我的贪玩和叛逆。

    「期末考试了，明天去了好好考试，再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这是老师

    走后妈妈留给我的唯一一句话。从开始到出成绩这段时间内，妈妈没有责备我，

    也没再提起我早恋的事。

    暑假的天气留给我的记忆总是闷热，上了楼打开门进了家里，妈妈坐在沙发

    上看着电视，茶几上放着那晚老师家访走后我主动写给妈妈的保证书：「我喜欢

    燕子，我不会耽误功课，好好学习，以后考个好大学。」

    我把成绩单递给妈妈，坐在妈妈旁边大口的喝着水，妈妈拿着成绩单：「呀，

    全班第一啊，不错不错，挺厉害啊儿子，给妈的保证你做到了，那天你把燕子叫

    到我家里，我给你俩做好吃的。」

    她俩总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我在他们中间总是显的格格不入，母亲似乎

    允许了我和燕子之间的初恋之情，两个人像是闺蜜一般，总有说不完的话，而我

    只能看着两个或者我深爱的两个女人，内心纠结复杂。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

    明天你是否会记起曾经最爱哭的你

    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

    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

    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的太慢

    你也曾无意中说起喜欢和我在一起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来安慰爱哭的你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老狼

    「五年后，你来娶我！」这是燕子留在我笔记本上字，没有日期，没有署名，

    就像一句没有把握的誓言，随着时间也终将会飘散，就像已经干涩的字迹和发黄

    的纸张，都渐渐成了回忆。

    七月的北京到处都是闷热，让人无处躲藏，压抑的空气中感受不到分别的气

    息，三年的高中生活，三年的同学之情，同学们都拿着崭新的笔记本相互写着给

    对方的祝福贺不舍，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祝福？我看着燕子穿着那件白裙子，

    洁白的双腿和渐渐发育成熟的双峰，让午后的我更加燥热，准备给她的临别留言

    我在心里斟酌了很久，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字眼去表达和她之间的感情，我想

    象着她那这笔记本让我给她留言的情景，但是我想多了，自始至终她都没让我给

    她写下任何话语，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因为她不想看见我给她写的祝福或者再见！

    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燕子找到我，我俩沿着西单大街第一次光明正大的

    手牵手一起漫步，我们聊了过去，聊了未来，她站在我面前当着大街上来来回回

    的人群抱着我主动亲吻了我，此时耳边的冗杂与我们无关，仿佛整个世界只有我

    们两个人，当她松开我时，我看见她满眼泪痕：「我家里人让我出国读书。」我

    第一次主动亲吻了她脸上的泪滴，初恋确实是甜蜜与苦涩，还没来得及感受就已

    经结束了，我木讷的站着，我不知道该去挽留还是祝福，「张艺，五年后我来找

    你，我们结婚，这是我的初吻，你要记住我，不能忘了我。」燕子微笑着说道，

    但是她眼里的闪烁着晶莹泪花，那是对她整个青春的不舍。「张艺，我过两天就

    走了，你送我回家吧。」我从来没送过燕子回家，我承认我在感情方面不是很主

    动的人，我们手牵手一直走到府右街已经上晚上九点多，燕子说到了，燕子身后

    是政府部门的大院，燕子父母都是政府官员，且身居要职，燕子站在我面前：

    「你再亲我一下吧，」我们紧紧拥抱着，燕子的嘴唇是那么的香甜，燕子的眼泪

    流到我嘴唇上，我尝到燕子眼泪的苦涩。

    夜晚回到家中已经十一点了，母亲买了一大堆吃的喝的，坐在沙发上等我，

    看见我回来很高兴的站起来，接过我手中的录取通知书：「哎呀，儿子真棒，复

    旦大学，真给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