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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他祭旗。”

    “……是！”

    近卫战战兢兢的退下了。

    昭炎披上外袍，将交领盘扣一丝不苟的整理妥当，方解开那根敷着长灵双腕的玉带，重新系回腰间。

    少年雪腕上被勒出两道深刻红痕。

    长灵轻轻揉了两下，小声开口：“我能回一趟王宫么？”

    “我想在离开前拜祭一下母后。”

    昭炎奚落：“怎么？银子还没烧完呢？”

    “还是又寻机会给本君下套呢。”

    长灵仿佛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嘲讽，慢慢揉着手腕，不吭声了。

    昭炎没打算理会这诡计多端的小东西，一只脚都已经踏出帐门了，耳听着帐内果然静悄悄的再无动静，终是没耐住，回头看了眼。

    就见少年背对着他蜷在胡床上，正顽童似的，一下下把玩着颈间的血色铃铛。

    那铃铛大约是被他堵住了口，也无声响传来，精致漂亮的宛如一块赤色灵石。

    “天亮前必须回来。”他淡淡撂下一句，便掀帘出帐了。

    只是出帐后唤来了近卫，吩咐道：“你跟着他，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

    与云翳等人议完事已是天色将明，拔营在即，众人都了无困意，昭炎简单用冷水洗了把脸，未及用膳，博徽便带着浩浩荡荡一群内侍，捧着两套龙凤呈祥的喜服送来了。和昨日比，博徽面色更憔悴了。

    昭炎只略略扫了一眼，夸了句用心，便让人把喜服搁进了营帐里。

    近卫这时回来，在昭炎耳边轻声禀了一番。

    昭炎略意外的挑眉：“你说他只去拜祭了狐后姜音的墓，没有拜博彦的？”

    “是。”

    “姜音与博彦的墓不在一起？”

    “禀君上，挨着的。”

    昭炎更意外了。

    不多时，逐野等人也赶来送行，几杯送行酒喝完，逐野便神秘兮兮的道：“君上可听说了，那谋害祝蒙的凶手，已经查出来了。”

    昭炎问：“是谁？”

    逐野道：“君上再也想不到，就是那博徽的大儿子，祝龙。要不他今日整场都魂不守舍的，全是被自己儿子给气得。”

    “那日咱们在山洞里抓到的白狐，就是祝龙殿里的侍卫长，昨日夜里，负责查案的人还在祝龙殿里搜出了祝蒙的断尾！”

    昭炎眼睛一眯，将目光落到营帐上。

    心中疑惑更重，这小东西，宁愿得罪自己，也要把博徽父子搞得鸡犬不宁，究竟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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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喜服

    逐野啧啧感叹：“兄弟相残能到这等地步，可真是令人大开眼界。这些头狐狸，果然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