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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隔开外面的冷空气。里面有暖气，很暖和，

    爱芳正拿着手机在翻看什么。

    「老板，来盒烟。」我探进头开玩笑。

    爱芳一抬头看见是我，手机一放：「死样，今天怎么想起回来了？」

    我伸手去摸她的脸，爱芳照着我的手打了一巴掌：「流氓，一来就动手动脚，

    也不怕有人。」

    「给我暖暖手啊，」

    「进来再给你暖。」

    「你给我开门，我把车开进去。」

    「怎么，不出去了？」

    「嗯，这几天可能不出去。」

    爱芳开了门，又赶快回店里看守。我看了很高兴，很敬业呀爱芳同志。

    已经冬天了，丈母娘在客厅里，暖气已经接上了，房间里温暖如春。丈母娘

    穿着薄毛衣，坐在上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择菜，看见我进来。很高兴，我一边

    往她身边走，一边说：「妈，等会你给姨妈打电话，让她带着倩倩来吃饭。我交

    代点事。」

    我坐到丈母娘身边，顺手伸进她的后面裤腰带里，摸她的屁股。丈母娘心虚

    的来回看看，哪里会有人，瞪我一眼：「越来越胆大。」却没有拒绝我。

    「你让她们来有什么事？」

    「我听姨妈说倩倩在家看孩子，也没有事做，我想既然你说照顾她们家，就

    让倩倩去办公室，收拾房间、接个电话、就相当于个前台吧！不过就是我的公司

    小。」我答应了姨妈让倩倩来上班，我还得把人情给丈母娘，这样她姐妹俩我都

    落了人情。贼合算。

    「好~ 好~ ，国栋，你真有这个心，我们家真谢谢你了。」

    「我俩谁跟谁呀！谢什么呀！」我揉了会丈母娘的大屁股，又伸到上衣里面

    捉住一只乳房摸。丈母娘也不择菜了，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享受。

    我摸了一会然后站起来：「妈，我去店里看看，看看有什么改进的？」

    丈母娘思想矛盾的看着我，摇摇头说：「去吧，注意影响。」看样子她知道

    我和她儿媳妇的事了。原来说话吞吞吐吐的，这是提醒就比较明确了。

    我出来客厅，又走进爱芳的店里，店里也很暖和，爱芳穿着一件红毛衣，坐

    在椅子上扭头看着我进来。我问：「生意怎么样？

    」

    「一般般，多亏房子是自家的，不然赔本。」

    「那是当然，你不看看这条街上多少烟酒店，多少小超市，这还是没有大超

    市来这里抢生意呢。况且，你才开业多久？」

    我走到爱芳后面，从她衣领上伸手下去，去摸她的乳房，爱芳赶紧坐好看着

    窗外，怕有人过来。

    我一边揉摸着爱芳的乳房，用指尖揉捏她的乳头，一边说：「你记账没有？」

    「记得有，你看不？」

    「我不看了，你需要记两本账，一本是日常买卖进货账，另外一本就关键了，

    就是那个回收账。这本账不能外露。」

    「轻点。」可能不小心掐了一下乳头，爱芳去拧我的大腿。

    「那有回收呀？没有人来找过我回收烟酒呀？。」

    「现在不到时候，人家刚知道你这个地方。」爱芳趴在窗口看窗外，我趴在

    爱芳后背揉着她的乳房。神仙般的享受，刚揉会丈母娘，又揉她儿媳妇。感觉真

    奇妙。

    「你千万记住几点。第一、不是咱们卖的不回收。因为你不懂烟酒的真假，

    假钱还有验钞机，这个没有，全看经验。烟酒上都有记号，回头我给你讲，卖之

    前，你先把那些序号抄写下来，有客户来找你回收时你就去对记号，是咱出售的

    就要。但是对记号不能让外人知道，不然会有冒充的。

    第二、污染、破损的不要。不然就没法再出手了。」

    「第三、假如有拿我的名片、或者我给你打招呼的话；不是咱们出售的、污

    染的也要回收。」

    「其他的我想起来再说，记住没有？」我使劲揉了俩下爱芳的乳房问道。

    「记住了，记住了。轻点行不行，揉坏了你以后不摸了？」

    １１点多，姨妈晓青领着倩倩抱着孩子来了，爱芳喊倩倩来店里玩，孩子、

    ９个月了，因为紧邻学校，爱芳店里也进了一些玩具和零食，爱芳就找了个小玩

    具逗孩子玩。

    我站在旁边，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倩倩，不知道是没钱还是因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