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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我田哥(02) (第2/3页)

说,好。

    球打得到处都有。

    我和她分头捡球,聚拢到网下。

    她的球衣很短,弯腰露出红色透明底裤。

    我不能多看,不堪视觉刺激。

    我的下体已经硬邦邦的,弯腰捡球十分不适。

    我希望,自己保持良好状态,关键时刻不掉链子,进入她的身体后,至少坚守五分钟,千万不要一进即泄。

    那样的话,打球打得一身臭汗的前戏将是荒唐可笑之事。

    我们步行回我朋友的家。

    房子依斜坡而建,推开门,前头有座东方式小花园,一道活水沟横穿花园,水沟中央呈直线铺了三块圆石。

    我们踩着圆石走到第二道门。

    推开门,前头是一大扇落地窗,可以看到后院的花草亭榭。

    戈蕾没有说话。

    我估计,她可能没想到我能找个这么堂皇的场所。

    走到客厅,我说,你先去洗洗,朝前走,左边第二间是浴室,里面有成套的浴具。

    她提着包往那边走几步,回过头问我,你不用洗吗?我说,还有一间浴室,在健身房里面。

    她说,还有健身房?这栋房子真大。

    我说,我肯定比你快,我在客房等你。

    你从浴室出来,右转,第二间房就是。

    我仔仔细细洗过,阳具是重点对象。

    擦干后,我在那儿喷了香水。

    戈蕾用的浴室,我已提前做了准备,摆了几款香水,希望她用上但不要太浓。

    我比她先洗好。

    我保留内裤,披一张印有墨西哥壁画的大浴巾,经过她用的浴室,里面静悄悄的,我贴紧门,听不出半点动静。

    我不了解她,她临阵脱逃,悄悄熘了不是完全不可能。

    我笑自己。

    怎么可能熘了,至少要拿到「工钱」

    吧。

    客房朝南,四面墙漆成淡绿色,摆了最基本的家具:大床,电脑桌,深黑的椅子,一座一人座沙发。

    衣橱敞开,里面空无一物。

    我把窗帘拉开,迎面是后花园栽种的绿色植物,十分养眼。

    门虚掩着,她没有直接推开,轻轻地敲敲,我说,请进。

    我坐的沙发直对着门,见她进来,她看我一眼,转身关门,第一下没关紧,第二下加大力度,门「咔嚓」

    作响,显得刺耳,宣示某种决然。

    她的一头乌发披肩,换了我为她准备好的大浴巾,脸上的肌肉紧绷,严肃地说,我穿得少。

    你不是想图方便吗?我大笑,说,你以为我是木头?再给我一些视觉冲击吧。

    她说,我先脱裙子。

    我说,你的身体非常棒,我第一眼见到就想钻进你的衣服,看看到底它有多么美妙。

    裙子,胸罩,小裤子—如果你有的话,全脱。

    她叹口气。

    我意识到,她在试探我。

    她已无退路。

    她懒洋洋地说,好吧。

    她背转身,松开浴巾。

    她没有带乳罩。

    浅蓝色丁字裤。

    她走到床边,就要解开丁字裤,突然改变主意,对我说,你来帮我解开。

    我从沙发上跳起,松开浴巾,让她见识挺立的阳具。

    她扑哧一下,说,就发作?啥事没发生呢。

    我走近她,站在她身后,双手直流而下,一下一下褪掉她的丁字裤,拿到鼻子底下深闻。

    她喷了香水,YZ款。

    我的阴茎架在她的臀沟,蓄势待入。

    她说,别忘记,前戏!我们先要彼此熟悉,彼此感觉自在。

    我万难地退回沙发。

    她向我充分展示她的肉体。

    粗粗一看,身上刺了七处刺青。

    她乳房丰满,手指一弹,波涛汹涌。

    我问她,天然的?她说,一点不假。

    可以摸摸吗?请。

    我托了托,弹一弹,手感极佳。

    我问,D还是D+?看心情,心情好是D。

    心情不好是D+。

    生气奶子会膨胀?什么时候开始长的?十三岁。

    开始乐坏了,长到高二,男老师的眼神不对。

    我问过我妈妈,可不可以动手术缩小?我妈说,疯了。

    只听过有人花钱隆胸,没听过花钱削胸,再说,你妈没钱。

    从你妈那儿遗传来的吧?不是。

    我妈的不够大,我妹妹的也不够大。

    烦不烦别人夸你的奶大?不烦,女孩没人夸不就完了。

    她坐直,左腿弯曲,涂得鲜红的脚趾直抵下颔。

    我说,你的身体够柔软。

    她说,我练过体操。

    体操教练是俄国人,

    说我的肌肉结实,身体柔软,学体操可以走很远。

    我吃不了苦,没学下去,基本功学到了。

    你看。

    她嘴唇舔着脚趾,舔得满嘴生津。

    她背转身,屁股高高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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