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_第九部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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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部分 (第3/13页)

,她感觉到血从下体流下来,滋润了他们紧紧结合的地方。她声音嘶哑地捶打他的口,她看到自己的手指上沾满了鲜血,自己的口也慢慢被鲜红的血温热,她哭了,心很疼,不知是为他还是为自己,“二殿下,求你,不要了……”可是他没有听她的,他们的身体在鲜血里紧紧交缠……

    蓝绸小轿缓缓行进在进的路上,玉垄烟一身淡绿纱衣坐在轿中,耶律重琰面色略微苍白的靠在她的怀里,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着他的头发。她忘不了那天剧烈的疼痛,也忘不了他流血的伤口和挚烈好像将一切都燃烧至尽的眸光,醒来的时候他们的身体还紧紧缠在一起,他“睡”在她身上,面孔雪白,而她身上沾满了他的血……在那一刻,她没有恨他,心是疼的,轻易就原谅了他,在她眼里他永远是任的孩子,不管他怎么伤害她。已经在煜王府住了十天,他的伤总是迂延难愈,而现在,他决定送她进的时候,他的伤却更重了。

    他的手指穿过丝纱,穿过莹绿的抹握住她口的绵软。“别……”她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他固执地偏过头含住她一边的房,轻轻吸吮,温情而留恋。她不动了,任脉脉溪流在他的唇齿间缠绵,汇进他的身体,成为他的一部分。

    轿停了,战战兢兢恭贺万岁的声音,“平身”耶律重真淡淡的嗓音随风传入轿内。她的身体绷起一丝紧张,他放开她,从容地帮她整理好衣衫,他吸过的地方,仍有体一滴滴的渗出,点透了轻薄的纱衫。他伸手要抱她下轿,“不要了”拒绝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将她抱下了地。

    耶律重真站在不远处,如月的脸上无一丝波澜,铭刻牡丹花的白袍随风轻扬,依旧月之神般的柔俊美,依旧是媚惑众生的风仪。冷眼看着她被他抱下来,一个强悍温柔,一个楚楚温驯,然后他们一起给他下拜,他向前走几步,托住了耶律重琰的手臂,而玉垄烟已经跪在地上磕了个头,“皇上万安”语调平淡,本应有的礼仪却瞬间显出了疏远。

    “一家兄弟,何必客气”嘴上虽这么说,天子至尊的气势不容人小觑,“这些天,辛苦你了”说完,他看向玉垄烟,弯身将她扶起来拢在自己身前,偏头时瞥见她左上湿漉的印痕,空气中似乎淡淡飘逸着少女身体的香,唇角的笑容微微收敛。

    耶律重瑱并没有多说,也并未多问,好像一切都了然于。耶律重琰笑容未达眼底,“哪里,她是皇兄宠爱的圣女,照顾她也是应该的”,玉垄烟身上一凛,他嘴里的“照顾”二字语音很重,只有她知道别有深意。那律重瑱淡笑,带笑的紫眸转向她“走吧”那今笑的眼眸却让她身上发寒,转身跟他向前走去。没走几步,又挣开他的手臂跑回那律重琰身边。

    他的口已渗出一丝鲜血,她轻声叮嘱:“回去要好好养伤,不能再不当一回事,要听织云和梳雨的话,上药的时候不要乱发脾气……”说了半天也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好像有许多话要嘱咐,却又一时语塞。他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长贵暗暗跺脚,这个玉垄烟怎么这么不懂规矩,皇上岂是等闲人,九五至尊的他何曾等过什么人,难道皇上是闲的没事才出来接她的?她没见几天功夫,皇上已经瘦成这样了?偷眼看皇上,少年脸上一惯的宠辱不惊,淡泊的眸光看着她的背影,她絮絮地和煜王说着话,模糊的尾音带着万千温柔和忧虑。长贵叹了一声,真是孽缘啊。耶律重瑱转过眸,淡声吩咐:“你留在这儿等她,看她平安进了房再来御书房回朕,朕还有些折子要批,今日任何人等一律免见。”

    长贵站在原地,看着犹自不知的玉垄烟,唉,她也这是自找的啊。玉垄烟回来的时候只看到长贵,长贵也不理她,径自就向内走去,她只得快步跟过去。

    玉垄烟回已壮三天,除了回来时看到一次耶律重瑱,后来几天就再也没见过他。以前每日早朝后他都要召她侍驾,甚至每晚他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也是她在他身边服侍,每日的寝睡饮食就更不必说,哪里少过她的身影。而自她回来以后他就不再召她觐见,更不会去德年殿的竹林去寻她,而她三番两次的求见,也被长贵不痛不痒地驳回来,理由是圣上忙于国务,无心召见任何人。

    但她却知道这三日内有两日他去了凤仪,临幸了皇后。忙于国务,这不过是个很好听的理由罢了。她在煜王府的这十日里,听小顺子讲发生了许多事,最大的一件事是皇上颁布召令改革赋税制,却遭到以丞相为首的一班王孙贵族的激烈反对,皇上一意孤行,君臣关系日趋紧张,最终这个敛和持重的少年天子还是退了一步,将赋税制暂且搁置日后再议,这一风波才算平息。皇上虽是九五至尊,但也不能随心所欲,受一班强权在握的大臣挟制,却仍要谈笑如风,进退合宜,这样看来皇上比谁都还不容易呢,小顺子后来感叹。玉垄烟眼前浮现出耶律重瑱月之神一样俊美妖娆的脸庞,在那敛和淡然的风姿背后,他是否也背负了太多人们所不了解的东西?

    在长贵那里碰了几次钉子后,玉垄烟不再强求,他即不想见她,她又何必去碍眼呢。她每日很少出屋,只和琉璃聊聊天,抚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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