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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你想弄死我吗?” 阿蘅又是一记恨顶,顶入花心,咬着君上耳垂问:“怎么个死法?” 息梧真是爱死这个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小姑娘,笑道:“欲仙欲死……嗯……你没回答本君的问题……啊……轻点……” 阿蘅撑起了上身,看着君上迷醉的神情,身下律动着,“什么时候?第一次服侍您?还是逃亡路上?我也说不好,总之,对您越来越着迷。后来,我将您忘了,可心里总有个人,一想起就觉得悲伤。虽然没了记忆,总觉得发生过极为惨烈刻骨的事,午夜无由来的痛哭。在馥王府初见您,您那样高不可及。但是一靠近,我就想抱您、亲吻您。” 君上眸中水光潋滟,抬头与阿蘅深吻,“那你还认本君做叔父?” 阿蘅接收到息梧想要更多的暗示,奋力一阵狂攻,“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汁水四溢,换来君上诱人的呻吟。 息梧被她撞得东倒西歪,全身软成一泓春水,肠液顺着菊穴流出,她缠绵缱绻、疾风骤雨的爱,解了他干枯寂寞、夙夜忧叹的痒。撞得他的心发烫,眼角也烫。 阿蘅缓过这一波进攻,才说:“那您不也是应得痛快吗?还说,您这个年纪正好做我叔父。” 此时的息梧眉梢都带着风情,斜觑她一眼,“本君能怎么说?说你高攀了?心下苦涩,亦能如何!” 阿蘅却是痴痴地笑,“当时我嘴上喊着叔父,在心中早已把您扒了个光。” 虽然此刻确实是“拔了个光”,但是作为“长辈”的“叔父”本人,还是红了脸颊,小声道:“你后来不也扒了么!” 阿蘅笑,“幸好我尚有理智,没在凉亭里动手。”说着,她按了按君上的肚子,“还行吗?您还想继续吗?” 息梧用大腿蹭了蹭她的腰,轻不可闻地说:“继续……嗯……” 说是继续,碍于君上一路辛苦,阿蘅也不敢用蛮力,轻插缓送,“那时您怎么想的?” 君上大人抚摸着阿蘅水润的唇,说:“在凉亭也无妨。” 阿蘅瞳孔一缩,血脉上涌,捞起瘫软的息梧君上,让他坐在自己胯上,交叉而坐。他的肚子盘桓在二人之间,让阿蘅亲不到君上的唇,却可以啃噬到乳首。 息梧扬起了头,带着些许银丝的长发披散肩头,他整个人被颠了上去,又深深坐入。胸口敏感处被阿蘅吸着,仿佛要吸走他的魂魄。一起一落间,他觉得这个世界虚无了,眼前都有些恍惚,“啊……好深……太深了……蘅儿,你好厉害……嗯……嗯……”他的玉茎被挤在肚腹间,被磨蹭得一跳一跳,似乎马上就要出精。 阿蘅伸手堵住了顶端,息梧浑身一抖,惊叫一声。吓得门外的暮雨差点破门而入,她告诉自己:做个暗卫要淡定。 阿蘅紧紧握着玉茎,在他体内猛力抽动,弄得息梧上身向后仰倒,被阿蘅曲起的膝盖撑住。他憋得浑身泛红,连肚子也红了,颤声道:“嗯……给我……哦……”像是小声求饶,又像是恋人之间的缱绻爱语。 阿蘅疾插着问:“是给您还是继续?” “啊……啊……啊……”息梧却再也无暇回答阿蘅,他感觉自己被抛上了高峰。 阿蘅一松手,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弄得他腹底一片狼藉。君上的后穴也在疾速收缩,肠液不可抑制地泄出,湿淋淋地流满阿蘅的大腿。 息梧泄身足有半盏茶的功夫,前后一股股地喷出来。阿蘅没有停,每顶进去一下,都有一股被挤出来。 当君上大人回过神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喉咙都有点哑了,浑身脱力。 阿蘅抱着息梧躺下,笑道:“您这八个月积攒的存粮,全都缴出来了。” 君上摸着自己腹下的粘腻,不可置信地说:“怎么这么久?这么多?”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阿蘅知他是太过兴奋,久别重逢,久旱逢甘雨,浇了个透,“恐怕您两天都下不了床。” 息梧脸上红了红,嘴角勾了勾,“下不得床有什么打紧?” 君上的故意撩拨,让阿蘅差点提枪再战,可君上毕竟月份大了,年纪大了,千里迢迢舟车劳顿十多日,阿蘅不想纵欲伤着他。 她俯身亲了亲息梧的嘴角,“您怎么这么勾人?” 君上声音喑哑,带着一股独有的味道,“一日不见,思之如狂。不得於飞,使我沦亡。” 结果帝父大人,三天没能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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